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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1/3页)

    秦媚感觉像是来到了地心,身体被挤压得失去知觉,酸痛麻木,仿佛在死的边界上游荡,只要再强烈一些,她就会离生命远去。

    剧烈的痛感直接让她双膝跪地,发不出任何声音,地面像是塌陷,自己向下慢慢坠于无边际的深渊黑暗。

    一切如消失一般,她孤零零在沉暗无光的地方,绝望,不甘,不解。

    在巨痛前,思考是一种奢望,死亡是一种解脱,几近崩溃的秦媚感觉着下陷的痛感,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

    黑得如同绝对黑暗,绝对无光反射的黑雾从秦媚额头冒出,拂过她的面颊,环绕在她细颈上,接着是手,是腿,全身,再是向外扩张,把宇宙的黑暗蔓延开来。

    冰冰凉凉的,秦媚感觉到痛以外的感知了,很舒服很宁静的感觉,像是有冷气绕着她转,也像是婴儿在依赖她在喜欢她。

    也许过了一天,又也许过了一个月,痛感消失,秦媚挣扎着起来。

    很冷,她打了一个冷颤,没有声音,没有光亮。秦媚的第一个想法是天黑了,第二个想法是接着睡,第三个想法是这根本就是她觉醒生源出问题了。

    天黑会暗,但虫鸣会有些,杂声会有些,至少,自己的呼吸总能听到吧?秦媚能听到艰难跳动着的心跳,就是听不到微弱的呼吸。

    喊了一声,模糊得如梦中低吟。

    秦媚把双手合拢,哈一口热气,她多少都有些怕自己脑子出问题,那痛感回想起来都不由得心绞,真出问题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人晚上做噩梦,半夜惊醒后想上厕所,梦中的恐怖景象还不曾挥去,有些会蜷缩身子,钻进被窝,忍到天亮或期待自己睡过去,醒来再上。另一些人则能分清梦现,怕?好吧,都是噩梦了,当然怕一些,但是不会忍着的。

    秦媚是有些怕,但就这么站了一会,硬是迈着我就是天王老子的步伐,大步向前。

    在独处的时候往往思路活跃,没有干扰没有开小差,那时对自身的感受最是敏感。安静得怕了秦媚就数自己走了多少步,数几步后俱意少了,就意识到时间没过多久,久了她早被抬进医馆了。

    从黑雾中出来,喧响传入耳道,光亮映入眼膜,世界又能被秦媚感知。

    回头看,是像空间塌陷的区域,边缘有雾的形态,秦媚用手划过去,反正就是从里面出来,不怕。

    黑雾随她的手流转,顺着手再围住她。

    这是我的生源吗?秦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生源,很怪,也很奇特。有些人可能不会觉醒生源,而有些人则能有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生源。秦媚这生源差点把她痛死,她真不知道会这样,爸妈老师都说,就算疼也是像蚊子叮,不会有多疼的。

    疑惑后秦媚就走出黑雾,老师同学都好奇看着她。

    校长问感觉怎么样,副校长问这是什么,小菲问秦媚有没有事。

    秦媚用一句话回答了所有问题,不知道。

    校长说,要去仔细检查一下吗,这生源说不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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