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2/3页)

  爸爸说,古有英雄,今有小女,不枉我十七年栽培,十七年哺育,我和豪雄不能相较,到我年暮之时,小女竟有挣天下席位之豪情,愧疚愧疚。

    秦媚想,女儿左手快残了,看不见吗,国数挂科不知道吗,这强加得勉强了吧。

    小菲来串门,手拿《霸道帝王爱上灰女孩》,找秦媚聊爱情聊王子。小雪惊住了她,她觉得这就是她和白马王子的沟通的俊鹿,她要坐上去。

    院前的花儿繁茂,正鲜艳,蜜蜂嗡嗡的飞舞,爱丽草尖头泛起新绿,竹叶随风满天飘落,绿意纷飞中,指尖律动,紫萧缓缓奏起,气息绵长幽远,一声忧音柔入至清的水中,化掉秦媚心中的难耐,融入幽幽无终处的未来。

    小菲说怎么就一个调,秦媚说这叫精华。

    隔壁的白狼来蹭吃的,它主人要它饿,饿了就凶了,经常不给它东西吃,慢慢的秦媚就把剩饭留给它,慢慢的它主人不想喂就扔秦媚喂。

    秦媚跑到厨房,妈妈还在洗碗,一角落的大碗有满满的剩菜,这几天吃好喝好,剩的多,白狼不来明儿就扔厕所。

    外面老爸拦着狼不让进屋,秦媚几次说狗可以进,为什么狼不能进?老爸说,你妈要把它买了,我哪来的钱喝酒?

    狼瘦瘦紧紧的皮和颈上的枷锁无不说着委屈,它吃的很快,几天没吃东西了吧,它主人凶,爱露出上身的疤,爱骂人,爱喝酒,秦媚不敢送吃的给白狼。

    秦媚曾忐忑问白狼卖多少钱?他张口就是两万,说是地道的野种,狠,地道的血脉,纯,反正就是五个字,稀少又优秀。

    也是五个字,你买我就卖。

    还是五个字,秦媚买不起。

    人和人呐,反正是邻居了,怎么说,复杂。

    狼长过两米,毛密而长,尖锐的牙尖尖利利,野性却被压着,少有施放的机会。

    吃完饭,秦媚帮它挠痒痒,脖子暖暖,低吼沉沉。小菲想摸,白狼不给,手靠近就想咬。

    小雪高高的,遮出一片阴影,低头和白狼对视,狼好像当这是想打架来着,不能打啊,小雪这头铁锤敲都没事。

    只能拉小雪走了。

    小雪在一旁,燥热消散,随之就是凉意,在它旁边得披外套。校长好像说过,他这几天在学校,有事可以去找他,也不是有问题,可是秦媚感觉至少应该知道小雪多能打。

    秦媚说要去找校长,小雪看起来厉害厉害的,啥实力都不懂,该去试试它,再问问校长啥的想法。

    小菲说我再看一张就跟你去,等等。

    抽掉书,秦媚跑,说追到我就给你。

    校门合上了,只是没上锁,里头萧索枯寂,门卫放假了,学生今天也放,推门到里边,满是死寂弥漫,空气似乎凝结成滞重的水,让人心情压抑。

    小雪紧跟,白狼后随,小菲来后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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