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赶路

    一 ·赶路 (第2/3页)

    “不……”贞白正欲拒绝,李怀信已经躬下身,帮她清理黏在脚边的泥土。

    一早回过头,刚巧看见这一幕,她怔了怔,眯起眼睛,最明白什么叫无事献殷勤,这比天皇老子还难伺候的李怀信,就像突然转性了似的,打从乱葬岗一战后,对贞白的态度天翻地覆。

    之前口口声声都是这女冠,那女冠,这邪祟,那邪祟,现在就连白大姐也不喊了,还时常自我陶醉,笑得神魂颠倒,一早敢断定,这自作多情的小子怕是迷上人家了。

    一早叹了口气,有种癞蛤蟆,哦不,一早又瞧了眼李怀信那副金镶玉似的皮囊,撇开德行不论,有种天鹅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待清理完泥土,李怀信直起身,枯枝一扔,偏过头,正好对上一早的目光,他没往心里去,指使人:“你帮他搓一下毛,这浑身是土,游一圈能洗干净么。”

    “得嘞。”一早弯起月牙眼,笑眯眯应声,她拍拍手,冲在深滩里畅游的小天犬喊,“别撒欢了,赶紧洗完了进城。”

    毕竟赶了半日的路,即便她能不吃不喝,但养成习惯后,一到饭点儿,就想咬东西打打牙祭。

    李怀信更是个不抗饿的,自打他这趟下山带足了银钱,就从未亏待过自己,一早跟着饱口福的同时,还会嫌他大手大脚,顺便退一两道菜,于是李怀信不满得很:“谁让你退了,你不吃我还得吃呢。”

    一早剥开毛豆,自己吃一颗,喂小天犬一颗,怼回去:“就一袋银子供你这么花,能铺张几天?”

    李怀信没搭腔,自顾倒一碗热茶,涮了涮碗筷,才整整齐齐给贞白摆好。

    一早瞥一眼,咔嚓咔嚓咬脆笋,对他的行为举止看不太过眼:“就你穷讲究。”

    李怀信一竹筷敲在对方脑门上:“我忍你很久了。”

    一早没来得及躲开,又不敢还手,认栽的揉了揉额角,她跟李怀信可能八字不合,在一起总呛,尤其最近,芝麻大点屁事儿都能拌几句嘴。

    就连夜晚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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