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豫贵人脸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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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豫贵人脸色如何? (第1/3页)

    过完年,很快就开了春,永璋越长越像皇帝,小小年纪便个头极大。皇帝有意教他骑射布库,从神机营挑了数十位技勇双全的侍卫陪他练习。青橙解开皇帝的辫子,用温毛巾拭去他后颈的汗珠,又取了牛角玉梳柔柔的顺着头发,道:“永璋还小,日日练拳射箭,我担心他受不了。”皇帝道:“小什么,朕在他这个年纪,能打翻三四个男人。”

    梳好辫子,尔绮已命人摆了膳食,青橙道:“我倒希望他文文弱弱的,以后做个富贵王爷。”她的话里有话,皇帝亦能明白,只是揭过不提。他往膳桌前坐了,道:“昨儿皇后说要把五阿哥接到长春宫教养,你觉得如何?”

    青橙随侍左右,淡淡道:“你觉得好就好。我听老一辈的人说,如果妇人久婚不育,可领养一个小孩子在身边,可带来子嗣。”

    皇帝拾起筷箸,道:“皇后也是如此说。”青橙明白,皇帝虽然问她,其实心里头早有了答案。便又道:“皇后百般思虑,该是着急了,你就应了她的心愿罢。”皇帝沉思片刻,倏尔笑道:“反正不关你的事,朕随口一问而已,吃饭罢。”

    没得几日,五阿哥果然挪进了长春宫。

    娴妃悠然的歪在炕上听着洛晴说论此事,拨弄着珐琅护甲,轻蔑道:“皇后沉不住气了,竟惦记到五阿哥上头。”顺妃春里腮边发痒,涂了蔷薇粉也无济于事,正打算叫御医来瞧。她挠了挠痒处,道:“你别想左了,不仅是五阿哥,连着愉嫔,往后也会帮衬着皇后做事。”

    有三五宫人从窗边经过,娴妃止了话,喝了两口茶,看人去远了,方道:“愉嫔是怎么升上位的,宫里稍稍年长些的,谁不知道?她是顺着纯妃的肩膀,才得了嫔位,哪有什么真本事。”顺妃道:“那可不一定,咱们都小瞧纯妃时,她倒知道拉拢,就凭这一点,就比舒嫔、陆贵人、金贵人等要强。”

    娴妃一笑,道:“不怕,咱们不是还有魏宛儿么?或许她能以答应之位扭转乾坤也说不定呢。今晚上你挑两锭金子给她送去,位低苦贱之人,唯钱财好使。”

    春日雨多,细丝淳淳,剪不断砍不乱。永璋难得不用去练骑射,闲了空蹲在廊檐下看蚂蚁搬家。正是有趣,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道德堂,道:“看什么呢?”永璋受了惊,往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看是皇阿玛,唬得半死,手忙脚乱爬起来,拂袖跪地道:“给皇阿玛请安。”皇帝背手立着,数十名宫人端着茶水、衣物、巾帕等随在廊下。

    皇帝问:“你在看什么?”

    永璋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儿子在看蚂蚁搬家。”皇帝问:“好看吗?”他的话冰冰凉凉的,比春雨还叫人觉得寒冷,永璋微颤道:“好看。”皇帝嘴角一垂,板了脸要训话,还没开口,就听见青橙的声音传来,道:“他好不容易歇息一天,他爱干什么你都随他罢。”

    青橙怀里抱着六阿哥,让海安撑着伞,一径而来,到了廊檐下,将六阿哥递与乳母,自己双手伸到三阿哥腋下,想要将他抱起,才发现早已抱不动了,不由“哼”的一笑,反脑朝皇帝道:“我都抱不动他了。”

    皇帝一见青橙就没了脾气,道:“都大孩子了,哪能还让额娘抱,自己起来吧。”永璋有了青橙做后盾,多了几分底气,道了声“谢皇阿玛”,便起了身。

    六阿哥最近已经学会了说话,见了永璋很亲热,嘴里喊:“哥哥,哥哥。”永璋极爱自己的弟弟,捏了捏他的脸,求着青橙道:“额娘,我能不能抱一抱弟弟。”青橙道:“那你要小心些,别摔了弟弟。”永璋一扫刚才的阴霾,露出稚儿的笑靥,欢喜道:“我知道。”

    他小心翼翼的从乳母手里接过三阿哥,嘟着嘴去亲脸。皇帝越发瞧不下去,道:“怎么跟小女孩子似的。”雨声淅淅沥沥,青橙用手肘抵了抵皇帝的腰,道:“他们兄弟亲厚,怎么就像女孩子了?像永璋这般四五岁就长这样高、这样壮的小孩,我可是头一回见。”

    皇帝横了她一眼,看她满脸洋洋得意,不禁想泼她一盆冷水,道:“要不是朕教导他习武练剑,注意膳食,多吃牛肉羊肉。凭你那样任由他看看蚂蚁搬家,顿顿吃糕点酥酪,可不得了了!”青橙瞪了他两眼,道:“好了,嫌弃我的点心。尔绮,今儿的晚点心,玫瑰清露就不必上了。”皇帝捏住她的脸颊,龇牙道:“小气鬼。”

    等下午的进讲完了,批了奏章,皇帝踩着夜色往翊坤宫用晚点心。

    还真的,没有玫瑰清露。

    皇帝当着四名司膳太监,四名司膳宫女,还有海安、尔绮等四名掌宫女的面,偷偷将手从桌子底下伸进青橙的袖管里,摩挲着嫩肤肉,暧昧不清道:“你可真够胆大的。”青橙怕被人瞧见,不敢大动作,任由他又捏又揉的轻薄,睨着他道:“是你自己嫌弃。”

    因着在屋里,青橙穿着家常便袍,袖管极宽极大,天气热了,里面也没穿衣,只裹了件大红牡丹团花纹的兜衣。兜衣系得不紧,轻轻一扯,蝴蝶结就会散开。皇帝原本只是想逗逗她,不料手一伸进去,里头别有洞天,顺势就抚到了背,接着是胸口。

    青橙渐渐靠在了皇帝肩上,宫人们不知其中曲折,也不知他们是在悄悄细语,还是说什么紧要话,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垂手静立,连大气都不敢喘。皇帝用手背柔柔的在她胸前刮弄,他常年练武握箭,手上生了老茧,毛糙粗粝,叫她酥麻难忍。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颊上飞红,半响才停了手,引着她往寝屋走。

    宫人们意会,蹑手蹑脚的收拾餐盘碗筷。青橙嗔道:“还没有洗漱呢。”

    皇帝不搭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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