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帝都暗流

    第二十章帝都暗流 (第3/3页)

谈论这些,不好吧?”

    吴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周岐稳了稳心神,道:“那……那大人,我可就说了。”

    吴黎摆了摆手,道:“你说吧。”

    周岐仔细地想了想,咬了咬牙,道:“小人觉得,陛下与丞相李邰,必有……必有一伤!”

    吴黎含笑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要看表面。”

    周岐一脸疑惑,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吴黎努了努嘴,道:“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周岐顿时恍然大悟,不着痕迹地拍了拍吴黎的马屁,道:“大人真是大才啊!”

    吴黎不屑地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把这些东西多用在脑子上?”

    说着,指了指周岐的头,又道:“要是没事儿了就走吧,别让人知道了以为咱们在结党营私!”

    周岐心中一惊,赶紧起身,道:“大人,那小人先告退。”

    吴黎摆了摆手,看着风风火火地周岐,有些无奈,没办法,自己选择培养的人,再难也要培养下去!

    周岐走出御史府,心中有些难以置信,这些政客们的想法真是难以揣测。

    没想到那封催婚的奏折,只是吴黎试探皇帝与丞相关系的手段。

    奏折除却重大事情外,一般都是由丞相李邰先批阅,然后再转手皇帝。

    所以李邰必然会看到那封奏折。

    那么,若是李邰不傻的话,肯定会想办法与皇帝联姻,而联姻能否成功,那就看皇帝的意思了。

    若是李家与皇帝闹得并不是很厉害了,那么皇帝必然会接受联姻;若是两者的关系无法挽回,那么皇帝必然会拒绝!

    高明啊!

    这样就可以成功看到,皇帝与丞相一系的真正关系。

    而他们还不至于暴露,不,准确来说,是吴黎不会暴露。

    周岐停下了思考,步伐越走越急,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追着他。

    而在帝都敢跟踪人的,敢跟踪朝廷大臣的,也只有……

    一个黑色的令牌摆在他眼前,一个穿着普通看似很朴实的一个中年人拿着令牌放在他眼前,血红的狱字直击他的心灵。

    黑狱的人来了!

    周岐尽量让自己不腿软,稳了稳心神,道:“我可真没犯什么事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一脸冷漠地将令牌收回,冷冷地道:“黑狱行事,无须解释。你走否?”

    周岐苦笑一声,道:“黑狱抓人,我等哪敢反抗。”

    说完,中年人带着周岐转入一个街角,消失不见。

    ……

    太尉府。

    公孙汀雷望着天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帝都。

    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但是公孙汀雷很快就笑容消失,因为,赢空离未告诉他翠庭三个人的身份。

    今早下朝,他还亲自去皇宫问了一下,没想到皇帝赢空离一句“届时你就会知道了”便将他打发了。

    是不信任他吗?

    公孙汀雷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在这千年中,流传出了这么一句话,赢秦的皇帝,向来薄情寡义!

    当然,只是私底下的流传。

    但公孙汀雷却知道,这是真的。

    当年始皇帝为了帝位,成侯、吕春秋……多少为大秦出生入死的人死在他的手上。

    吕春秋的判罪理由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通敌他国。

    这真是笑掉大牙了!

    吕春秋在大秦当时已经是相邦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还需要通敌他国?

    但是无人敢说出来。

    皇帝说你有你就有了!

    隐约间,公孙汀雷突然对女儿未来的生活有些担忧,因为他能感觉到,当今的皇帝,对权力的控制欲,不亚于当初的始皇帝。

    若是赢空辰接手镇北王之位。

    当今皇帝会放心这么一个手握十万私军的王爷吗?

    公孙汀雷听着花园中公孙芷兰吹出的曲子,怔怔失神。

    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

    丞相府。

    李邰走到女儿李茵的闺房前,犹豫再三,敲响了房门,道:“女儿,在忙吗?”

    闺房中的李茵正在铜镜前仔细梳妆,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加上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孔,真乃人间仙女!

    李茵听到李邰的问话声,边整理着头发,边说道:“不忙,父亲有事吗?”

    李邰说道:“父亲有些事想和你说一下。”

    李茵收拾好头发,回答道:“那父亲进来说吧。”

    李邰推开房门,看着愈发灵动的女儿,开口说道:“小茵可是越来越美了,不知可有意中郎?”

    李茵脸一红,道:“父亲,您在说什么啊?人家哪有意中郎?”

    李邰大笑道:“哈哈哈,小茵真的长大了,都知道害羞了。”

    李茵害羞道:“呀,父亲就别取笑人家了!”

    李邰笑了片刻,感慨道:“小茵,你都十八了,也快到出阁的时候了!”

    李茵闻言,跑到李邰面前,抱着李邰的胳膊,撒娇道:“不,人家才不要呢,人家要一辈子都陪着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