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皇,助他杀了妖龙。”

    “那不是妖龙,那是龙太子。”

    “龙太子,你听谁说的?”

    “龙王爷亲口说的,所以断水报复天下……”

    “胡说!”韦相爷猛站起身,颤抖的手指差点戳到芙蓉鼻子上,“你休再编造谎言造祸于天下,什么龙王爷,什么龙太子,小小水族一直附在天下为生,自古以来天下水族亲如一家,就算地皇上次杀了一条小妖龙一条无人教养的小野龙怎么会是龙王骄子呢,他龙王爷根本无理由与天下为敌,芙蓉你的谎言无人会信。”

    “我说谎言……”芙蓉没想到平白无故被德高望重的韦相爷戴上了“高”帽子,气急的芙蓉终于抛出了一句话,“你们凭什么这样独断?”

    “年纪轻轻别上火,”韦相爷终于要摊牌了,抖动脸部斑驳不堪的肌肉长叹道,“西都侯的告急文书险些要了皇母的命,本来皇母此次一定要亲自来,是我力阻才未成行,但皇母下了懿旨让我带来,有你芙蓉的一份。”

    一听有旨,西都侯悄声提醒芙蓉跪下听旨。韦相爷打开懿旨宣道:

    西苑庵俗女芙蓉不知天高地厚强攀皇家高枝,惑诱地皇迷失心窍私下订婚并敢在天下厚颜无耻以娘娘自居,惜皇家千年伦理常规被你一朝击得七零八落,得罪祖先为地皇招来杀身之祸,扼杀了天下最后一线生机——姑念你曾救助地皇一命,赐你毒酒一杯,由元坤法师选一利天下之日公祭先祖,以求宽恕。

    韦相爷将懿旨交给芙蓉,又说道:“这也是命,你也该知足了。皇母本不想让你死,但她老人家更想他的儿子能平安,更想先祖传下的天下能复苏,你也别怪她狠心了。”

    芙蓉成了百恶不赦的罪人,这么说地皇是她克的,水源消失也是她克的……西都侯取了枷锁将她锁上了,那夹太小夹得她喘不过气,可没人会管她,因她已不是娘娘,她成了天下第一罪人。

    透过一丝断裂的墙缝射进来一线阳光,让黑乎乎的小屋或多或少增添了一些光明。芙蓉坐在杂草上失神地望着,她不禁又想起“星星茅屋”——那鹤仙翁善意设的圈套,触景生情她仿佛又看到地皇露着强壮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缠绵……

    “格日的老子,快给水喝。”

    隔壁牢房那个老头又破着嗓子嘶喊了起来,他每天要喊几次,听牢役说也是个官,平日很有口碑,砸就砸在这次水上,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只匀了些给儿子媳妇孙子孙女,让他们喝了几餐过瘾的,可这事被揭了出来,西都侯是忠实保皇派,二话也不说将他丢官关在这儿捱着。

    牢役进来了,芙蓉一看居然有一杯水摆在脚下。她忽想起元坤法师昨日探望时说过明日一早就要以她公祭,这杯水大概为她送行的,太慷慨了,不知是西都侯的意思还是韦相爷突发善心——她不禁苦笑,不想喝,快死的人还喝这么奢侈的东西要遭天贬的,叫过牢役将这杯水转送给隔壁爱子爱孙的官老头。

    “救命菩萨呀,大恩人……”那老头大概喝下了水,头磕得“咚咚”震天响。

    元坤法师是奉韦相爷之命搭完祭台后碰到小不悔的。与她同来有好几个尼姑。小不悔责问元坤法师,你是一起看到龙王爷施淫威也知道事情内幕的,而且也是鹤仙翁仗义舍生救下的,皇家人翻脸不认人,但你元坤怎么不坚持真理为芙蓉辩上一两句呢。

    元坤法师很内疚:“唉!我知道芙蓉是冤枉的,接二连三的祸事与芙蓉丝毫没有关系,若不是芙蓉降服水牛屎精,天下恐怕更糟。”

    “那你就忍心将芙蓉送上祭台?”

    “孤掌难鸣呀!”元坤法师长叹一声道,“造成这样的局面不能光怪皇家,韦相爷西都侯也盘问过我与小七子,可惜口供不一致,我也为了明哲保身顺了皇家意罢了,何苦呢,天下还能撑多久。”

    “芙蓉是我们姐妹,我们不能让她受冤。”

    “你们想怎样?”元坤法师眼神一变。

    “奉师太之命,救回芙蓉,还请法师发善心助一把。”

    “劫狱!”元坤法师呆呆地望着眼前几个尼姑打了一个寒战,他也是忠实保皇派,对皇家从无二心,这种违背法则之事更是想也不敢想——不过对芙蓉他确实非常同情,自她押入监牢已多次去探望,而且抖胆在韦相爷西都侯面前讨保了几次,由此还讨了他们无端的责怪——还是小七子善变机敏,一见风头不对掉转屁股跟在韦相爷身后不离左右,对昔日由他叫出来的“娘娘”硬是照面也不打一个,倒也省掉许多心事……

    沉吟了良久,小不悔将刀架在元坤法师头上,仗着地势幽僻左右无杂人恶狠狠地道:“臭老头,我几个姐妹已将身家性命押上了,救不回芙蓉师姐就同归于尽,你如怕死也作罢,不过你得带我们去牢房,否则……”

    元坤法师不知吓坏了还是被他们姐妹情深感动了,出乎意料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有元坤法师带路,根本不用费什么周折冠冕堂皇进了芙蓉的牢房。

    芙蓉当然很意外,但她更没想到姐妹们是奉师太之命来救自己的。将死的心理是平静的,因为什么都想明白了,起初她也不肯为了自己一条不值钱的贱命连累大家,但经不住师姐妹们用师命压她,用同归于尽的决心震慑她——将她本已平静的心推起了浪头,同时也勾起了隐在心底已欲尘封的“欲望”。

    元坤法师以提问的特殊权力将芙蓉轻而易举从牢役手里骗出来,可坏却坏在出牢狱大门时撞见了西都侯。

    西都侯自然不会放过她们,迅速调起兵丁将他们当匪徒围剿——力量悬殊,目标又明确,芙蓉她们很快被逼到一条死胡同退不得进不去眼看要被斩成肉泥。

    元坤法师与芙蓉此时已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他若被捉会死得比芙蓉更难堪——因他成了皇家的叛徒。

    芙蓉很内疚,拉上这么多陪葬的,他们不但会死而且还要背上洗不清的黑锅:“元坤法师,你把我绑起来送出去对你或许好一些。”

    “娘娘哪儿的话,大不了一死,死得舒坦也对得起地皇,”元坤法师反而非常坚定,“我其实早错了,若不是不悔师父提醒怕是犯下滔天大罪,永远也不能心安,娘娘,我与你共存亡。”

    “你……你太傻了……”

    芙蓉话音未落,西都侯带着一群兵丁已冲进胡同来到面前,小不悔几个姐妹怒发冲冠挡在前面准备以死相拼。

    千钧一发之际,合该芙蓉命不该绝,奇迹出现了,只听得“哄”一声崩响,烟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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