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妮子

    第四章 妮子 (第2/3页)

得是时候该停一会儿了!罢工了。

    趁着那群大爷们消化食儿的空当儿,假期的作业做完了。整理好放在桌子的一边上,准备借给不听话的小盆友拿回家去模仿。

    记得四年级时,老师的作业是每天一篇日记,现在回想起来写日记是一个不错的学习习惯,我挺感谢老师在文学方面对我的启蒙。有段时间那个不听话的小盆友我的好同学跟我睡在一个房间里,当然了,她是我家的亲戚。小县城本来就小,小村子就更小了,要是从长辈上论起来,从村东头至村西头,几乎全村子都是亲戚。每一次老师收日记本,我都是最先交,那个不听话的小盆友总是最后一个,么么唧唧地、恋恋不舍地交上日记本。好象那不是她的日记本,分明是一捆子大团结,一眼着不到位,怕谁在给偷扯下去一张似的。

    你知道最后一个交作业,放在一摞作业本的最上面,意味着老师要第一个批的。我很关心老师在日记本后面的评语。大约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老师的评语变成了一个“阅”字,篇篇如是。跟以前半篇红色墨迹的字迹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在寻思着自己越来越退步了,辜负了老师的期望。然而你越是这么想,写得就越是拘谨,那怕是一个词汇或是一个成语,都要翻开字典去查,写完之时,洋蜡都只剩下个头儿。伴着忽明忽暗的火苗跟日记本上无意间滴落的蜡油,那个不听话的小盆友在火坑上呼呼大睡。现在回忆起来,因为写日记,真是觉得自己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即使是这样的刻苦写到半夜,老师也只是淡淡地批了一个“阅”字,意思好象是理都不想理我哎。情绪低落到极点之时,郁郁寡欢、软软弱弱地我,也不敢去问老师。害怕老师一个找家长地铁沙掌横空劈过来,我还不得人仰马翻地躺在半里地开外,奄奄一息。放学回家烧火做饭时,心里面也在想着这件事儿。也许没有什么原因,如果真的非得找出个原因,就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吧,写出让老师批上个“阅”的日记,我也是极其不情愿啊!一个不留神,灶台下的火苗冷不丁地窜出来,眼眉跟眼毛被燎去了一半。对着镜子看了看,此时的自己就象扑克牌里的大王一样,只是缺少了尖尖顶的帽子跟带卷钩的鞋子。还能怎么办,只好去灶台下拾一根未燃尽的木头棒,用黑色的一端画上半截眼眉毛。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事情终于发生了改变。这天发下来的日记本上,老师没有批那个“阅”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红色问号。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巨大的问号,那里面好象传过来一股使我头晕目眩的东西,致使我的眼睛涌出了一股热流。字所表达的释意用符号取代了,批出了老师翻开日记阅读时的一种心情。这个“问号”比那个“阅”字好多了,在我看来。不仅是一大堆的评语,或多或少的是在提醒着你什么。

    日记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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