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移动的香菇

    第四十七章 移动的香菇 (第2/3页)

话那小动静,让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一丁点也没有了当年抄起门后的铁锹唱上一曲:“大河向东流啊,天上地星星参北斗啊,哎嘿,哎嘿,参北斗啊......”的简单粗暴的劲头了。

    有人说,最能让一个人惊变的,恐怕就是爱情了。

    你若发现身边的人在某一天突然爱打扮、开始减肥,整天照镜子,又神神秘秘地打电话啥的,一准是搞对象或者网恋。

    说起来,这事根本就不在于年龄的大小,或者是以前有过什么样的感情经历。有些人就是喜欢沉溺在恋爱之中,用所谓的甜言蜜语来麻醉自己,哪怕是付出在多的金钱也在所不惜。那些在金钱的麻醉之下迅速升温的感情犹如背后生出一双翅膀,跨过巨大的年龄之差的鸿沟,纵有万般的险阻也一往直前。

    我没有在私下里问过晏姐老板发工资时是什么样的情景,但每到那天,都能看到到她跟我截然不同的表情,喜滋滋的给她对象打电话约时间吃饭。

    有一回,在跟管理仓库的暴米华(她有一个很好听的绰号苞米花,大概就是名字的谐音而来,她本人也乐意别人叫她这个绰号,觉得既好吃又好看。)姐共同吃午餐的时候,听她说中总经常管晏姐借钱,而且,晏姐已经借给中总不少钱了。

    听得我是目瞪口呆,用苞米花姐的话说就是:“这事听着就新鲜,老板从员工手里边借钱周转生意,有借老板那些钱,你自己做老板去多好,还打啥工呐?

    而且,每次发工资跟谁都一样,把你应当拿的钱给你,还非得整点事儿,打上一巴掌在给你个甜枣,让你领他个人情,真不知道他是咋想地?”

    我很惊诧的问苞米花姐:“晏姐哪来的钱借给中总,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你还不明白?自己想去,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完这句话的苞米花姐看着我狐疑的脸就哈哈的笑起来。

    说句真格的话,当时我还真的被苞米花姐的笑整迷糊了,这都哪跟哪呀?

    苞米花姐属虎,刚刚退了休,长着跟老虎一般大小的大脸盘子,又偏偏喜欢那种爆炸式的大波浪的头发,这一年到头的也不知道花在理发店里的钱有多少?

    自己心疼钱但又爱美,没办法。每次她整完头发,远远的望去,整个浪一个头重脚轻的感觉。特别是在穿上她最喜欢穿的一件虎皮纹的弹力紧身的旗袍裙时,慢慢悠悠地在大街上向前倒腾着小碎步,仿佛是一个会移动的香菇。

    她曾经跟我说过,因为裙子太紧,迈不开步了。

    呵,我有时候就这样的告诉她,她自己也呵呵的笑,笑点很低,一点事儿能让她笑上好几天。

    “我说的话你在听吗?”老刘厂长瞪大了一双线一般地眼睛盯着我说道。

    “当然,当然在听。”这会儿,我收起了发着呆的表情跟游走思绪说。

    晏姐说去洗手间洗手,半天也没回来。这会儿,连忙拿出几瓶饮料递给老刘厂长。

    “倘若您认为我能帮上您什么忙 ,请您尽管吩咐就是了。”我说。

    因为相对于店里所有的人员来讲,如果按级别来划分,虽然店面跟工厂是分开核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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