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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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凶手真的不在车上?还是凶手对自身微表情的把控达到了极致?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个凶手就太可怕了。

    最起码说明他(她)经过某种心理学训练,或者说明这场谋杀酝酿已久,凶手把案件发生后的细节都预料到了。

    鹿淇心里一凉,脸上却露出微笑。

    “跟大家开个玩笑,其实昨晚我很早就睡了。”鹿淇说,“不过我到真希望昨晚我没有睡,那样的话,真凶就会浮出水面了。”

    余光楠有些不耐烦,他对鹿淇说:“大家都在一辆车上,谁也逃脱不了嫌疑。你怀疑我们,我也怀疑你可能是贼喊捉贼。”

    鹿淇的笑容不减分毫,“余先生,怀疑是您的权利。”

    余光楠说:“所以,你就别再诈我们了。赶紧说一下你的自我辩白。”

    鹿淇点头,说:“今天清晨我是第一个发现朱记者不在车上的人,如果我是杀害朱记者的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第一个发现死者消失的人,难道就不可能是凶手吗?”廖飞说,其实他对鹿淇的怀疑已经消减了很多,对鹿淇提出问题,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位“侦探社团副社长”的思维能力。

    在这辆客车上,廖飞是第一个“玩”这个游戏的人。

    鹿淇望向廖飞,廖飞继续说:“我在警校读过很多案例,有一些凶案的凶手就是报案人,或者是第一个发现死者已经死亡的人。”

    鹿淇说:“外面的暴风雪一直没停,它可以掩盖脚印,破坏很多证据。而且外面寒冷的温度也能对尸体的死亡时间判断造成干扰。如果我是凶手,绝不会主动寻找朱记者,而是希望他的尸体越晚被发现越好。”

    鹿淇的说辞有理有据,足以让人信服。

    廖飞不禁对她的脑筋转动之快有了一点小小的佩服。

    没有人对鹿淇提问。

    下一个发言者是冯碧垚。

    冯碧垚说:“我记得朱记者的尸体,裤带是解开的吧。他又是死在树林附近,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去上厕所的。”

    “所以?”

    “所以朱记者很可能是被跟他一起上厕所的人杀害的,我是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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