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贼人贼子贼心思

    第六十七章 贼人贼子贼心思 (第2/3页)

徒儿做,怎知他不会,你练的丹药吃了能飞会跑,你徒儿练得就得吃死人?”

    “此言差矣,钟居士不知,炼丹一事讲究药性火候,若有丁点差池,便是谬之千里。”

    讲起炼丹,张道祯便滔滔不绝,且很古板,这是他终生追求的丹道,对于他来说便是人生不可撼动的真理,一句错话也容不得别人说。

    钟鸣可没心思跟他说炼丹之事,随意摆摆手道:“老道你若真是丹药练得好,不如先想办法医好我的丹田。”

    “说起此事,贫道我真是有心无力……”

    张道祯喝茶的手一停,摇头长叹。

    对于钟鸣丹田封冻之事,张道祯这几日来也是费尽了心思,给钟鸣用道家真气化解过,用药桶泡制过钟鸣,甚至专程为钟鸣起炉练了一颗丹药。

    始终于事无补,顶点效果没有看到。

    钟鸣丹田内还是如同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的模样。

    而且近几日钟鸣时常感觉到丹田有寒气冒出,直拱他的后脊椎,有时一觉醒来便感觉腰酸背痛,全身冷的打哆嗦。

    张道祯也为钟鸣解释过,这是丹田冰封的后遗症。

    寻常人丹田内虽未有真气,却也是人体的重要穴脉,寻常吐吸存气也是会影响气力的。

    钟鸣的丹田被冰封,就如同被人摘去一颗肾脏,那还能好的了?

    平时里做起事来自然是有气无力,这几日他练刀久了便会感觉手臂发抖,抖地停不下来,比一开始体质孱弱时还要不如。

    为寻找解救丹田之事,已然是当务之急,钟鸣怕如此拖下去,真的会影响到他的性命。

    钟鸣紧蹙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他口中苦涩道:“老道,我的身体日况愈下,如此来一来,我怕完不成给张念尘借命的事情,要不你寻个日子,把此事办了吧,我钟鸣不想死时还欠人情分。”

    放下手中的凉茶,张道祯站起身来,沉声道:“此事不急,钟居士你莫要灰心,贫道再去想想法子……”

    张道祯负手而立,在石桌旁走动,紧皱眉头似是在思索办法。

    见老道有心,钟鸣心中也甚是感激,他抬头望向隋云山脉的方向,嘟囔道:“叔父,你何时回来啊?”

    这些时日来,钟鸣能想的法子都想过了,可就是无济于事,如今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杨延朗的身上,期望那曾为新唐三神将的叔父能为自己带来一线希望。

    因为钟鸣丹田之事,今日的早饭大家吃着也索然无味,匆匆吃过早饭便散去。

    梁余跑回自己的院里练刀,习得《破千军》以后,梁余便找到了事情干,闲暇之时都用来练刀。

    张道祯和张念尘则是回到自己的茅草屋中,两人应是又为钟鸣寻找破解丹田之事的丹方。

    钟鸣心中烦躁的很,无心思练字,更无心思练刀,独自坐在院里喝茶。

    直到了日上三竿,钟鸣才打算牵了马出去走走,可他刚牵马出院落,便看到斐大成着急忙慌跑过来。

    斐大成每次都是这幅着急的模样,他那副急性子真与这痴肥的身材不符。

    撞到钟鸣牵马出门,斐大成连忙招手喊道:“鸣哥,不好了,小鱼他爹被人打伤了!”

    闻言,钟鸣蹙眉道:“怎么回事,大痴,你仔细说来。”

    斐大成喘了几口粗气,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自打前几日城外贴了新唐边境的告示后,边陲城外的几个村落变成了三不管地带,除去淤泥村外,在隋云山境内的村子还有五座。

    总计六座村落都成了无人管制的流民聚集营,那些起先还算老实的流民也都蠢蠢欲动。

    大家都是从战争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流民,那种你争我抢的行事风格早就刻进了骨子里,起先有城里的何县令管着还好,如今大家又成了流民,有些恶人心里的贼心思便又活泛起来。

    河上村是座城东垄上附近的村落,素来以恶名昭著,战乱时那里便是食尸者的聚集地,后来新唐建国,大家都老实了,那群没被抓的食尸者也就压了心思,装模作样当个老实人。

    现如今河上村又没人管治,那群靠抢掠起家的人就贼心思活泛。

    河上村那群人早就对城东垄上的良田垂涎已久,此时有了机会,他们便起了巧取豪夺之心,一群壮汉跑到城东垄上,将好几亩刚发芽的禾苗给扒了个精光。

    那群恶人在田中拔苗时,刚好被扛着锄头去田里的小鱼爹撞个正着。

    小鱼他爹名为卢大树,是个很有责任感的汉子,见有人祸祸乡亲的良田,他自是看不过去,便跟那些人理论。

    一群恶人本就是找茬,哪有理论的心思,两句话不成,出手便打,将卢大树打的头破血流,昏死过去才肯作罢。

    陪同卢大树一起前去的汉子把人带了回来,这才找斐大成来通知钟鸣。

    听罢,钟鸣怒火中烧,他立即回屋提了绝响刀。

    虽然愤怒,但钟鸣还是理智,越是遇事越不能着急,忙中出错的苦他可是吃过。

    于是他问道:“卢叔现如今在哪?”

    斐大成连忙回答:“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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