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所以呢

    第二十章 所以呢 (第2/3页)

的那封信。他看着郎铁,问,“有事?”

    郎铁已经瞄见了,同样是信,林小姐的就被他扔进炭炉,那沈辞的就被他当成宝贝似的藏进袖袋。心怀鬼胎,他还能问什么,他还能说什么。

    想毕,他夹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带上门,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白玉把信抽出来,凭空顿了顿,把信放进了炭炉。看着最后一抹白皙被火苗吞噬,他起身走到屋外。

    放眼望去,环顾群山肃穆、盘龙盟众,他只觉一口气顶在心口,又不得不慢慢散出。

    两年,他在烈狱煎熬,沈辞的信为他的人世残留又找到了些许希望。到此,他该离开了。

    此时,被他深埋心底的沉罪猛然窜出。他取出床下的木箱,几经辗转,还是取出了压在书下的那块环形镂空阴阳佩玉。

    入夜静谧,月上枝头。白袍男子,纵马狂奔。

    突然,他掣紧缰绳,压制马速。马匹受惊,扬起前蹄,震空嘶鸣。整个马身翻转成一百八十度的笔直。他松开缰绳,纵身后跃,一个翻转后,稳稳落下。

    念如梦站在落满枯叶的小道儿上,慵懒有余地看着他,娇声赞道,“好身手。”

    白玉看清眼前的人,面无表情的转身去寻受惊的白马。

    念如梦不急不气,“我还以为,你至少会问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她上前,攥紧了缰绳,挑衅似的看着他。

    白玉似有些无奈,问,“然后呢?”

    “然后我会告诉,‘所有的偶遇都不过是其中一个蓄谋已久的心思’。”

    “所以呢?”

    念如梦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夜中尤为明显。

    “我想要你啊。”她扣住他衣领,吐气如兰,“我对你并无恶意,你应该知道。”

    白玉掰开她的手,冷声道,“我并不想跟你有什么纠葛,你也应该知道。”

    “好,那换个话题,”她摩挲着被他碰到的手指,娇娇一笑,“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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