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箪食瓢饮(求点推收)

    11. 箪食瓢饮(求点推收) (第2/3页)

啊,你去柜子里拿两包化瘀粉给冯爷和苟顺带上。”

    “哎,秦老大,你还真是客气。”

    “我看你们这脸上的巴掌印到现在还退不下去着,估计这伊藤的手上有内毒,不治的话,可能还得肿个把星期,把这化瘀粉带上,每天洗完脸后涂在脸上,过两天就消肿了。”

    “秦老大,还真是让你费心了,好好好,你快躺下吧,谢谢弟妹啊!”冯德贵和苟顺二人拿着两包化瘀粉走出了秦守仁的家。

    秦守仁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给打发走了,目前看来,就算是这两家伙有心加害他们一家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真凭实据,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何况他已经极力否认,要想以此为把柄诬陷他,拿捏他可没那么容易。

    秦守仁又禁不住担心他这个二弟,刚才看见他浑身是伤,满身的鞭痕,血迹斑斑,胸前和腿上还有铁钎子烫的烙印,他想象得出那些没心肝的畜生是怎样折磨他的二弟的。一想到守义在牢里所受的罪,吃的苦,秦守仁的心就像是撕裂了,他眼睛一红,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疼,越想越憋屈,竟开始抽泣起来,他怕他的哭声引起瑛姑的注意,便咬着被子的一角,强忍悲痛。

    月茹走到床边,轻抚着守仁的背:“孩子他爹,你别憋着,想哭就哭个够吧,这些年,你过得太不容易了。”

    月茹的话像是催化剂,让秦守仁这个七尺汉子难以自制,泪水像是开了闸似的一涌而出。

    思惠和思明喂完了猪回来了,推开房门,见父母二人正哭天抹泪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面面相觑,在他们印象里,他们的父亲再苦再难都没掉过眼泪,如今看见父亲哭肿了眼睛,那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事:“爹,娘,你们怎么啦,什么事这么伤心啊?”

    “没什么。”月茹抹了抹眼泪:“猪喂完了?”

    “嗯,喂完了,猪草也割好了。”

    “你们洗洗手,我给你们蒸窝窝头去。”

    思惠轻轻地跟在母亲身后,小声地问道:“娘,我爹他到底怎么啦?”

    “今儿是你爷爷的生日,昨晚你爷爷托梦给你爹了,你爹想他爹了,想着想着就哭了。”月茹胡编了个理由。

    “可往年我爷爷的祭日也没见我爹哭得那么伤心。”思惠小声嘀咕着,她知道月茹是在敷衍她,既然爹娘不愿告诉她实情,那她也就不必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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