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我只知道骨折

    第九十一章 我只知道骨折 (第2/3页)

腐花呢?”

    魏子规叹气,让丫鬟去拿了勺子。

    珍珠张嘴,他就喂一勺,张嘴,他就喂一勺:“少爷,肩有点痒,帮我挠一下呗,力道轻点,不过也不能太轻。”

    她还有要求,魏子规没好气的道:“用你那有很多功能的手去挠。”

    珍珠腹诽包成这样挠不到痒处,不然还用叫他么:“我师父以前说我天庭饱满,日后一定会嫁给一个特别疼我的相公,他肯定会乐意帮我挠痒的。”

    魏子规冷笑,敢情卫仲陵还是个算命的:“你师父是想告诉你你额头凸吧。”

    珍珠婉转动听的唱道:“往后余生,风雪是你,春华是你,夏雨也是你。”她道,“丝萝托乔木,你连如此小小的要求都要拒绝,你听到我心凋零的声音了么?”

    明知她油嘴滑舌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魏子规虽还是板着脸,但还是给她挠痒了。

    往时身体健康,食量佳时,珍珠能吃下两碗豆腐花,现在吃半碗就饱了:“我什么时候能好?我觉得我至少瘦了四斤。”

    魏子规道:“胃疾要养,慢慢调理,少食多餐。”

    珍珠嫌他絮絮叨叨:“御医交代过了,不需要你再重复一遍了,魏大少爷,你买了什么书,有适合我看的么?”

    魏子规连书名都懒得报,直接道:“没有你想看的那种。”

    珍珠道:“哦,那算了。”他看的书通常偏专业些,比如医书比如策论,不适合她,她比较喜欢看那些不用太耗脑细胞的,“本来还想说再去秦府看看秦姑娘的,她这心病实在是严重,若是再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轻生了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魏子规道:“帮人没有错,但不要因为过于同情弱者,带入太多的私人感情去看事情。”

    他这话,话里有话呀,珍珠问:“魏少爷,我现在病着呢,你有话能不能直说,别让我猜来猜去,伤神。”

    魏子规问:“你是不是有让楚天河去看秦媛?”

    珍珠点头:“只是想着让他们好好再把话说一说,做不成情人,或许还能做朋友嘛。”

    魏子规道:“你惜命得很。秦姑娘跟你却不同,她性子软弱,可即便是这样软弱的人,想法一旦偏激起来,也会毫不犹豫走上绝路。可见情便是她的死穴,比所有东西包括她的性命还重要。”

    珍珠想着不奇怪啊,自古痴情女子多嘛,女子一旦陷入爱情,那就是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重情重义不好么,我也很重情重义的,当你需要我时,我也是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的。”

    魏子规道:“这两日楚天河都有去秦府,听闻秦姑娘的情况稳定多了。”

    “那很好啊。”至少秦媛不会像挂腊鸭一样又把自己吊房梁上。

    魏子规举了一个例子:“有一回小子掉了一根羽毛,你见了,站在鸟笼前反反复复的说它可怜,说它什么营养不良之类的,喂的鸟食足足是平日的两倍。此后它总是喜欢啄自己的羽毛,因为它觉得只要羽毛掉了,它就能得到更多好吃的。”

    珍珠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秦姑娘会像小子一样,伤害自己,只为了让楚天河去见她?然后形成一种依赖性,一种恶性的循环?”

    珍珠沉默了。

    她知道魏子规是想告诉她,有些事关心尽到了即可,自己不要过多介入。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好心都能转换成好事,有时促成的可能是一件坏事。

    ……

    金秋临近,梧桐黄了,桂花开了,柿子熟了,婚期近了,魏子规和珍珠更忙了。

    魏子规和珍珠上街采买结婚用品,她回头看了看已经恢复健康上了岗,穿着魏府家丁服跟在身后的王乾荪。

    魏子规让她看路,她是想撞人还是想摔跤。

    珍珠小声问:“你有打探到么?”

    魏子规冷声道:“用美色么。”

    这个梗过时了,能别提了么。她想到了几个新梗,得空与他抬抬杠,练练。

    珍珠连打了两个喷嚏:“晋城的秋还挺凉的。”

    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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