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父女火拼》

    第7章《父女火拼》 (第3/3页)

理字。”抿着笑,阿真慎重非常地询问道:“老爹难道直到现在你还觉的自已有理吗?”

    被堵的无反嘴余地的殷沌,脸红耳赤道:“贤婿你有所不知,银儿练的是邪功,此功会噬人心脉啊。”

    “那也是归我管不是吗?”阿真正义凛然地说道:“我的妻子我当然比谁都还心疼,老爹应该先与我说,然后等我做决择。这才才不入人口舌,不是吗?”设计揩油的阿真扬起很不开心地表情,责怪道:“可是老爹什么都不说就要刀劈我妻子,而且还把我妻子打的吐血,吓的她三魂七魄全都跑不见了。老爹就如此看不起女婿吗?”

    说完,阿真抖出一脸心疼,一手紧搂殷银,一手轻抬挑起她的手下巴,万分深情地轻抹她腮边的泪渍,喃喃自语道:“瞧都把我的天仙宝贝吓成这样子了。”耶!揩油成功。

    恨不得砍掉他无耻色掌的殷银,怒火燃烧的美眸向阿真睇去,燃烈的美眸顿时错愕了。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庞布满掩不住的心疼,布满浓郁的不舍与怜惜。一粒小石子,顿扰了她平静的心湖,她——让他心疼吗?

    眸内泛着浓浓的笑意,阿真抿笑地看着眼前这对水灵灵的美眸。“怎么呢?”

    “没……没有。”愣看着他,殷银冷靥染过一丝绯红,赶紧再低下头颅,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不敢与他对视。

    如此前卫的举动把保守的一群古人惹的老脸通红,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贤婿,竟敢在朗朗乾坤下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举措。

    “咳……”看不下去的老太君重重咳了一声,孙婿疼银儿她比谁都高兴,可是大庭广众下也太不知俭耻了,这种事只能关在房内倾诉,哪能让别人看见。

    “呃!”被重咳回神,殷沌满脸不在自,结巴朝阿真道:“是我鲁莽了点,还望贤婿不……不要怪罪。”

    惊见这座冰山也会害羞,阿真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口,抿笑朝殷沌摇头道:“当然不会罪怪,因为老爹是我的岳丈呀。”没想到这位武功好厉害的老爹,教养如此之好。

    “既然如此,贤婿你看……”手指,指着他身边的殷银,话语内满是急切。

    “银儿。”知道他急什么,阿真扭头朝低垂脑袋的天仙老婆问道:“你的意思如何?”

    “不要……”想也不想,殷银猛抬脑袋,惊恐地大力摇头。

    “好好好。”搂他的手臂紧了紧,安抚道:“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

    “这……”三名长辈咋舌了,这位贤婿也太没用了吧?

    殷沌急了,“贤婿,不能任银儿胡来呀。”

    “总会找到万全之策的。”深思了一会儿,阿真问道:“老太爷就是练此功去的?”

    “没错。”想到自家老头子,老太君伤心欲绝说道:“十年前,老头子偶得此残经,便沉迷于残经之中,半个月后突然经筋俱断,临死前在榻边说此经会噬人心脉,要沌儿绝计不可练。”

    “既然如此当时为何不毁掉?”阿真提出个疑问。

    “当时我也是对父亲如此说。”殷沌回想往事,摇头道:“可父亲却说这是门奇功。”

    奇!绝对奇!肯定奇!单刚才他老婆那一段“一抹粉彩游天阙,两抹红腮幻化蝶”,然后满堂乱影飘絮,谁敢说这门武功不奇?

    “呃?”回想此诗,阿真脑袋内划过一丝光线,眉头微皱喃喃叨念:“一抹粉彩游天阙,两抹红腮幻化蝶?”

    见他突然凝重地叨念心经,堂中众人彼此相虚了一眼,不知他怎么呢?

    “贤婿,你怎么呢?”淑贤见他眉头越拧越紧,顿时吓了一大跳。

    阿真不答,扭头朝殷银急问:“银儿,这句诗就是残经中的武功吗?”

    “是……是呀。”小心蹩了父亲一眼,殷银点头说道:“这两句是化蝶心经。”

    “后面呢?”

    “什么?”

    “化蝶后面的武功心经呢?”粉彩与红腮,这两样东西只有女人才有吧?

    “喔。”殷银害怕地睇了脸色不好的父亲一眼,害怕的念道:“絮柳扬风蜂折翼,凌波轻漾蝶化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