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寂寞寡妇儿》

    第104章《寂寞寡妇儿》 (第3/3页)

一个是婊子,因才情而深交,听起来好像挺合理的,可是别忘了,这个姓姚的直到现在仍被称作寡妇,什么是寡妇?那就是为夫守节未再嫁的女人,试相一下,一个为夫死守贞操的烈妇竟然和人尽可夫婊子知交,怎么想都怎么别扭。

    两人相对过后,马上便剥开这种看似合理却极不通理的迷雾,悯莉故作好奇询问:“这个姚寡妇怎么发迹的呀?”

    “这就不得而知了,只听闻常有外地商人拜访她。”老鸨不敢加油添醋,知就说,不知摇头。

    把能了解的事情全都了解了,阿真撑桌站起身,好似不耐烦道:“好了,饭也吃完了,咱们去查查命案。”

    悯莉也站起身,转身对老鸨说道:“这两天你别营业,对外宣称身体不适,别让人来打扰,我们要走时会给你足够银两的,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是是是。”老鸨恭敬之极,连连弯腰。

    阿真眼神深邃望着窗外蒙雨,若有所思转身对拿伞的老鸨唤道:“换斗笠。”

    “是。”刚拿出三把伞,听到相爷使唤,老鸨急急再奔进小门,随后捧着三副斗笠雨笳,手忙脚乱给他大爷全副武装了起来。

    未时初的天际灰沉,小雨细丝如线,恣意纵欢的烟花巷日夜颠倒,姐儿们正陪着大爷们熟睡,紧闭的一栋栋院门让整条巷道染过渗人清冷。

    阿真三人头戴头笠,身披雨笳,如此市井装扮,谁能猜得出他是位极人臣的天子宰辅,纵然就是一般人都不会刻意对他们投去一眼,更别说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官爷、差爷了。

    杨青阳难于置信自已就这么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走过城西城府,微抬低垂脑袋,后瞥越来越远的西城府,小声对身边人询问:“真哥,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到那个寡妇宅邸。”阿真嘴角撂起一抹阴笑,“递贴拜见。”

    “什么?”杨青阳吓了一大跳,急急凑近,“真哥慎重为遗啊,如这个姓姚的寡妇是丘锱的人,这样咱们就暴露了。”

    “笨蛋。”悯莉毫不犹豫骂了一句,眉梢带鄙瞥看他,调侃道:“刚才杨爷与姐儿们又吟又调的那份才智到哪去了?怎么突然变蠢猪了啊。”

    “这……”杨青阳老脸染上一丝黝红,讷讷挤不出半个字来。根本就搞不懂,真哥和悯大小姐在玩什么玄机,难道他就真的这么笨吗?

    “好了,别说了,走。”阿真感觉头很疼,步履溅水朝前面一座戏馆迈道:“先去给青阳弄身打扮,然后好好诈一诈这个寂寞寡妇儿。”

    位于西城府十点钟方向的北街前段伫立一间宅邸,此宅邸不豪不大,却也不败不衰,很普通的一间中档宅邸,因为有围墙且才美誉加个邸字,如少了这圈爬满绿滕的白围墙,充其量也只是一处宅子而已。

    宅邸门匾上很有知已之名写着“耿宅”两字,这不奇怪,姓姚的夫家为耿姓,既然已不是女儿身,也没有再嫁,那就老老实实默守规戒,不然早晚被流言给淹没,属不知群众最爱八卦的话题,寡妇可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