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人心不同

    第二十六章 人心不同 (第2/3页)

无碍,你可否与我说说父君驾崩之时,你为何不归?”

    截了南疆的话,原因只有一个,想以此将方才与南疆间的不快模糊过去,且她好奇心重…

    果然,暒歌堪堪语毕,南疆就朝暒歌看了一眼,又看向旻玄,暗道:“至亲崩逝都未归?可是因何事绊住了身?”

    旻玄倒也从容,对暒歌的问话并未有丝毫意外。

    父君崩逝,生为殿下的自己,却未回宫吊国丧送父君最后一程,自是要解释一番的。

    “此事,我定会予你一个交代,今日你宫中有贵宾,我就不多加叨扰,明日酉时,银河湾。”说罢,转身出了彤华宫。

    南疆目送旻玄出彤华宫,踮起脚尖直到不见旻玄的背影。

    这花痴模样,看得暒歌是五味杂陈。

    “别看了,他走远了。”

    南疆转头白了一眼暒歌,没好气道:“我乏了!”

    顿然反应过来说错话,明明心理所想是“我走了”,怎的脱口而出却是“我乏了”?

    正想解释一番,一旁的白鱼就已来到身前,礼道:“您的寝殿已安排好,请随我来。”

    想方才那位殿下说明日酉时银河湾,自己还不曾去过银河湾,想去瞧瞧那处的奇景如何。

    此等机会难得,那且将错就错,就随白鱼去了寝殿。

    案台里的暒歌拿起方才的一卷木牍看了起来,神情如降起的霜,透着刺骨的冷。

    心间深处,却是舍与得的较量,与外表形成了两极。

    四千余万年里来,踏进彤华宫的胭脂粉黛,多到没法数。

    然,在面对各种婀娜多姿的女子时,暒歌均是心如止水,无半点波澜。

    听说,每个人的心都不同,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大概就是这般,淡漠,对情爱无感。

    谁料,当自己重伤醒来,看到寝殿内那一袭湖蓝色丽服的南疆时,自己的心竟会不安分的“怦怦”直跳。

    那一袭湖蓝色,击中了自己的目光,撞到自己的心尖儿上。

    暒歌暗道:“都说人心不同,我无权要求你的心要与我一样,我允许你,在我心里捣乱后又离开,你既以本君的救命恩人自居,那便遂了你的意。”

    想着方才南疆想要离开的样子,还有看旻玄依依不舍的眼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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