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无归(一)

    第五话 无归(一) (第2/3页)

她这么一搞,我跟洛昕就从好哥们变成了尴尬组,把朱邪瑜气得半死,自己更落得个经脉打结气血岔乱,但是若非这样,一个世纪大难题怎会提早浮出水面,与其将来要面对,不如现在就做出选择。可朱邪瑜没有避开我放弃我,为了我的终身“幸”福毅然决然的甘冒奇险,这份深情厚意我岂可辜负,与其说我们被他闹得生分了,倒不如说让我们更加笃定自己的感情了。

    当然对她说感激那是佛也难做到的,我能做到的仅仅是不恨她。

    马不停蹄地疾驰三天,进入川蜀边境的一片山路里,地势起伏不定,马儿的速度也减慢许多,终被一段连绵险峻的山脉所阻,只从半山腰就被皑皑白雪所覆,尖端都耸进云雾里去了,听人说我朝与苗地的分界就是一条横断山脉,想来眼前这一座就是碧罗雪山了。

    许久未经这般餐风饮露的连续赶路,已明显感到体力不济、风尘裹挟,信马由缰徐徐下了一段坡路,忽闻得有溪流之声,心中大喜拍拍马头示意它快走,白马顺着草地上的一条秃径走了两里多路,渐现一条狭长蜿蜒的溪流,我抬眼往上游一望,葱葱然立着三棵老松,荫覆着一间茅檐屋舍,一角上赫赫然垂着一只红灯笼,写着个“茶”字。

    这对于此刻人困马乏的我来说,无疑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去处,忙催马快走,到了茅舍跟前已闻得缕缕茶香,倒不似荒山野店凑凑活活的劣质茶品,反是一种醇厚温润的蜜甜之香,越发感到饥肠辘辘,将白马撇了让它自行吃草饮水,我则走过跨溪而建的一小段竹桥,往茶寮中去了。

    茶寮虽然简陋却十分干净,干净到让我这个风尘仆仆的来客很是不自在,掌柜是个灰布衣老者,须发皆白,皮肤也甚白看不到一点老人斑,皱纹也很浅。他身后另有一副竹帘隔着,依稀可见里面跪坐着个白衣人,面前烹煮器具齐全,全神贯注地在做茶,应该是老者的本家人。

    “这位客官,请里边坐!”老者竟操着一口地道官话,笑容可掬地将我引进屋内,似有意将我指到个离门较远靠窗的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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