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四)

    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四) (第3/3页)

中间的小萝卜可是好东西,是咱家命蓟辽总督阎鸣泰送來的长白山野参,这样大小的沒有五百年的光景决难长成的,这两颗卵你们想必都知晓的,乃是新鲜的龙卵,都是白牡马身外的那颗,最为美味有效。为取这十八颗龙卵,永贞专程到喜峰口守军那里挑的马匹,一早就用高汤浸着,参枪龙卵摆在一处,取个样式,聊以**,大伙儿也正好补补!”说罢夹起一颗龙卵便咬,众人也纷纷随着吃起來。

    李永贞道:“徐爷、赵爷两位能來,上公爷分外欣喜,命小的们千万要小心招呼。小的们想两位爷什么沒见过沒吃过?山珍海味自是不必说,如此小的们还怕入不得两位爷的眼呢!”

    赵进教左手一摸身边那擎盘的女子,淫笑道:“入不得咱的眼倒是不大什么紧的,只是要入得她的眼就好。”

    徐应元接道:“老赵若真舍得将这几百年的老山参入了她的眼,可算不改以往的豪气!当年几百两银子轻轻一掷就打了水漂,大方得紧呢!”

    魏忠贤笑道:“说起当年掷骰子,进教真是英雄本色,宁肯将衣服脱光了,也要玩得尽兴才止。”李永贞等人随声喝彩叫好。赵进教洋洋得意,面皮有了几分红润,摇手道:“不须提起了,教他们这几个晚辈听來,岂不是耍光棍了。”

    李永贞道:“赵爷的风骨如今小的们听了,也是如在眼前的。身后这几个女子是上公爷赠与各位的,看也看了,这看盘该撤下好教各位吃菜。”那擎盘的女子手臂早已酸痛,兀自咬牙支撑,听了此话,如蒙大赦一般,忙将手中的木盘小心放在桌上,依次退下。那两个小太监也将大盘并盘架撤了,换上一盆热气腾腾的狗肉來。涂文辅起身道:“这是小的亲手煮的黑狗肉,徐爷、赵爷想是沒尝过的,看看可香烂?”

    魏忠贤赞道:“文辅煮的狗肉可是天下独步,偌大的京城多少家馆子,沒有如此美味的。”众人不顾热气蒸腾,将盆中带骨连皮的狗肉抢在手里大嚼,片刻间仅剩下了一些汤水。魏忠贤吃得满脸流汗,取了手巾将手略擦了,举杯道:“今日难得与徐爷、进教又凑到了一处,这些年间咱都为国事奔忙,难得一聚,权且吃了这杯。”

    众人來往相劝,也都干了。魏忠贤教换了大杯,满满斟了,对徐应元说:“咱家老迈了,做不得事、管不得事了,不久就将司礼监印、厂印让与徐爷。徐爷是当今第一宠臣,若是万岁爷问起咱时,爷可回说咱这几年來赤心报国,一意服侍皇上,费了许多心力。若是有人在万岁爷面前道及咱的不是处,还求徐爷遮盖。”

    徐应元举杯与魏忠贤轻轻碰了,一饮而进,并不吃菜,干声笑道:“咱不过是万岁爷的旧臣,皇上念咱平日里殷勤,略略看这么一眼,其实还是个沒名目的官儿,一个蛮内相,还是赤条条的一个光棍儿,无牵无挂的,论什么也不及九千岁万一,全仗九千岁抬举,全仗九千岁指点,怎敢有什么欺心?倒是万岁爷知道咱來了九千岁的府第,怕是要问个结交权臣的罪呢!”

    魏忠贤忙道:“徐爷,九千岁三个字万请再勿出口,那都是些无知的小民胡乱奉承的,徐爷如何也去信他?万万不可如此称呼了,天子脚下,死罪死罪。”

    赵进教却道:“老徐,你这话咱却不爱听,本來兄弟一场,谁沒个马高镫短的时候?如何便这样推委起來?失了兄弟情意,教孩子们看了也觉心寒齿冷的。”

    徐应元沉吟道:“老赵,你离京日子久了,好多事情都不知晓,不必拿什么兄弟情意堵咱的嘴!人家富贵时可曾记得咱什么兄弟不兄弟?”

    魏忠贤不尴不尬地赔笑道:“徐爷的话咱家心里明白,就是咱家受了冷落,也觉不平的。徐爷能來,已是宽宏大量了,咱家哪里敢有什么奢望?”

    石元雅遮掩道:“徐爷來了,自然不会放不下那些过节,老友叙旧,倾倒出來总比藏着掖着心里暗自发狠的好。徐爷,小的说的可对?”徐应元见他将高帽从容给自己戴上,不怒反笑道:“相逢一笑泯恩仇,咱身上本沒有几两肉,肩膀又窄薄,如何戴得住这样的高帽?大丈夫是非分明,快意恩仇,也该有的。”

    魏忠贤看看赵进教,赵进教隐约听出一些门道,却又不知其中的曲折,怕出语伤人将事情弄僵了,假意沒有看到,埋头只顾吃喝。魏忠贤哈哈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摆到徐应元面前道:“徐爷,咱家明白将你得罪了,那时咱家发怒使狠,只为情急,信王不见了,教谁不心急?再说关系朝廷,并非咱们兄弟的私事,不可相互退让,咱家也是情非得已。只是咱家得罪了徐爷,也是认账的。这是五万两银子,京城各家银号都可支取。”又从袖中摸出一纸道:“这是咱家在席市街上的一所宅子,虽说沒有此处豁亮宽敞,五进的院落,却也住得开几个人,一并送与徐爷,权且稍作补偿。如今咱们共事一主,再难有以前的争斗了。日久见人心,还请徐爷笑纳。”

    徐应元双手抱了这些纸片,欲推又接,眉开眼笑道:“就是路人,见了同类水深火热的也要伸伸手搭一把的。你我兄弟怎的也有三十几年的相知了,有事自管说话,若要如此,却不见外了?”饶是众人在官场混得久了,见过无数的排场,也暗惊魏忠贤出手豪阔,一掷万金已属惊世骇俗,那座雕梁画栋的宅子单是建造起來怕是几个五万两银子也不够的,不用说里面的奇珍异宝无数了。赵进教眼热异常,将酒杯在桌上一顿,默然无语,魏忠贤笑道:“进教,咱家也想给你找个安身的所在,只是你远在洛阳,等寻个方便,教徐爷替你奏请万岁爷,奉旨回京养老,那时在置办不迟。这是五十两金子,你先拿着回洛阳使用,多了携带不便当。你再问一声徐爷,咱们求的事可好办?”

    赵进教不及说话,徐应元忙将银票、房契贴身藏好了,连声道:“好办!好办!包在咱身上便了。”

    李永贞等人齐声奉承道:“凭徐爷如今的身份,这都是芝麻般的小事了。”众人猜拳行令,欢饮几巡,魏忠贤停杯道:“趁时辰尚早,咱家还有一些薄礼烦请徐爷笑纳,想必徐爷喜欢。永贞,快将门外的礼物献上來!”众人停杯放箸,隐隐闻到一股幽香自门外飘來,各自好奇地向外张望。

    注:扳着,宫中酷刑,凡有罪者,命向北而立,弯腰低头,伸手自扳两脚。不许曲体弯腿,否则即遭棍击鞭打。时间一久,往往头晕目眩,四肢麻木,僵硬倒地,呕吐不止,乃至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