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南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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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行走无碍。

    一个时辰后姜歌找到了溪水的源头,是一股水桶粗的小瀑布从山顶落下,约莫十来丈的地方有一个三四丈宽的小水潭,水不深,刚刚齐腰。水潭边的山体石壁上有个裂缝,大概可以猫着身子钻进去。姜歌这些年身材发育的如二十多岁的精壮青年一般,身材高挑强壮。

    姜歌先是点燃火折子猫着钻进石缝里看了下,石缝内空间很大,约莫数丈高,周围也有数丈高的石壁,往里面越走空间越小,姜歌也只是大概查看了下地形并未深入,外面有水源,这个石洞又可以遮风挡雨,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光着膀子的姜歌先把福伯拖进石洞中靠着就近的墙壁,然后搜寻了许多干的树枝树干还有一些枯草,随后在小溪里摸了十几块大小不一早已被溪水冲刷的圆滑的石头,在福伯边搭建了一个圆形的简易石炉,然后把枯树枝架起来,点燃干草,炉火在炉内迅速燃烧,姜歌用三根半人高的树枝架在一起,脱掉围在腰间湿漉漉的破败长袍挂在树枝上,不多时一股青烟就从布袍上慢慢升起来。

    赤裸着坐在火堆边烤火的姜歌看着衣服上的雾气有些出神,他和福伯是三月初从长安外的天门峰出发的,如今已经走了快四十天。除了最开始的五天很平静顺利之外,剩下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被追杀的路上。导致自己和福伯完全没有按着之前白家拟定的路线行动。若按照计划而行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渡江达到武陵境内了。早就应该舒舒服服的睡在大床上,吃着白面馒头和炖肉了。可是自己不后悔当初出手杀了那些匈奴人,只要让自己遇见了,无论何时何地姜歌都会出手,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自己依旧不会放过他们。只不过不会在那样鲁莽行事了,一定会仔细观察之后再动身,必须一击毙命不让任何一个人逃走。

    “水!水!”福伯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姜歌的思绪,姜歌见状拿起刚刚灌满水的竹筒,一手轻轻扶起福伯,慢慢的喂福伯喝下冰凉的溪水。许是溪水过于冰凉,原本昏迷的福伯喝了几口水之后缓缓清醒过来,双眼轻轻睁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扶着自己的姜歌。“咳咳”,福伯咳嗽了几声感觉胸中舒畅了几分,喝下水后恢复了些精神,便双手撑地想要坐立起来,也是体力耗尽的缘故,挣扎了两下才靠着墙勉强坐好。福伯拿来姜歌手中的竹筒又喝了几口溪水之后,感觉炙热的内脏舒适了几分,喘了几口粗气后才微微看着已经坐到自己对面烤着火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手臂上胸膛上七八处刀伤触目惊心,看的老人原本平息了一些的内心又起伏了起来,这是心疼啊,是愧疚啊,这些伤都是为了自己才受的,老人拿着竹筒的手有些颤抖,眼中泛起了层层泪水,倒映着身前的火苗,闪闪发光。

    姜歌没有说话,福伯缓过来之后见姜歌在沉思也没有出声,福伯看着姜歌,姜歌看着火苗。

    姜歌正在复盘一路上的追杀,从匈奴到羌人,两个种族的士兵,自己都面对了数十人,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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