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江湖漂已经好多年没起色了

    我在江湖漂已经好多年没起色了 (第2/3页)

我意想不到的收获和惊喜,这样我一定心存感激。

    一想到别人质疑我的卑微,我觉得这样的言论就像是一根棉针深深地扎进我的毛细血管,就像深扎在我心脏里的一枚毒刺,直至死亡来临,如果说解脱是最好的归宿,我愿意躲进冰冷的棺材里孤独的死去。

    实际上,唯有静夜才会让我感知存在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技能能否让我重新打开新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只活不想,因为所有的结局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有就是有一种挫败是你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却遭到众人的嘲笑。走一条人迹罕至的路,一条只有自己笃定相信的路,一条只有一个行色匆匆的路。无论如何你也要拼劲全力在未来转角的下个路口等着曾经嘲笑你的人。

    “努力工作”已成了我当下的首要任务。金钱,金钱,金钱……你知道吗?我们这个行业的主题好像一直是在重复“金钱”这几个字眼。

    对未来真正的慷慨,就是把一切献给现在。既然看不清未来,就要把握好现在。

    当我再次回到这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依旧是那些让我爱慕却始终无法救赎的笑脸。别人也压根不会在城市初晨的阳光下,想起你那冰冷的外表下竟然会隐藏着坚毅,自律和孤独。

    我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面无表情的穿越四季,在时间的罅隙里看乱世成殇,看繁花尽去。外表冷酷,给人的错觉就是冰山老妖哑巴人鱼,很明显这一切都是错觉。

    若再不收敛你的矛盾和世故,无从更改的话,你终将会被“惆怅的眺望”影响你的一生。

    虽然我写的这些东西没什么价值,但我知道,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做好自己,其余的交给时间,管它未来是死亡还是永生。

    以前连身体都能进去的人,现在连朋友圈都进不了;不管现实是肮脏还是黑暗。也不要口口声声说要如何去操翻这肮脏的黑暗。

    我想要变得不一样,不是证明我很好,而是证明我还活着。活在所有人仰望的视角里,低调到接近土壤里,貌似生活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有人问我,人间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有痛过的人能懂,所以我懂得,所以我珍惜。我和很多幸福的人在一起,我告诉自己我也很幸福,别人也认为我很幸福,因为我满脸的暗淡满脸的忧伤,可是我还在幸福地微笑。”

    时间的沉淀本来就是一种遗憾,一种阴影。大可不必抱怨这世道,万不能操翻这浮华尘世中的残忍与悲凉,也不能把这令人作呕的世道怼扒怼扒挫骨扬灰。

    要知道你所经历过的一切只不过是生命中的点缀。可谁又能理解到我的内心是何等的崩溃?愿崩溃后的落寞洞穿那令人堪忧的情商水平线。

    阳光聚成能量,将心上的黑夜,洞穿成辨别方向的北斗!在某种特定的阶段藏着怦然心动的动机,幽默语言细胞的魅力,在隐隐约约的脑海里至少可以获得一些青睐。

    那种“君临天下冷艳看苍生”的感觉暂且放一放。现在唯一挂在嘴边的就是,赚钱娶媳妇。

    现在的处境:穷、单身,对伪漂亮的女生基本失去信心,喜欢幻想和水草肥美落英缤纷的妹子在一起,可是总会有野兽的直觉在瞬间把我催醒,不经意间变成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文人,整天口中念念不忘文学,其他人从头到尾不敢接近,一靠近就是一阵浓烈过一阵的酸味让他人剧烈抖动。

    据别人目测我的外形多是一个星期不洗头穿着油腻不清的衣服,带副黑色的眼镜睁着一双猥琐的眼睛。天地良心这绝对是噩梦。

    时隔多年,若我会见到你,我如何去贺你,神色紧张,笑容含蓄,魅惑寥落,还是以眼泪,以沉默,以倾诉。唯一慰籍的就是我找到了更加让我珍惜生活的东西,可以通过写作的方式来忘记之前的苦痛。在我选择来这里之前,我设想过很多场景,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机场,在被阴沉暮色弃于无人问津的马路上。

    我想越过山丘,可无人等候。纵然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站在灯光下接纳我那一厢情愿为爱盲目坚毅的等候,接受我在残酷的寂寞荒芜里日渐消失的背影。有些事我们无能为力,感情里也没有谁对谁错,有些不合时宜的爱也会沉入海底,就算心已经碎成了灰。

    截至目前,我还没有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不是人家嫌弃我学历低,资质不够。就是我不愿意去改变现在的处境。原来真的不是月薪低就是我根本奔不到我理想中的月薪五千。

    后来的日子,我不停地被这件事弄得心烦意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原来找份像样的工作这么难,这么难。为什么其他人都宠辱若惊,而我却痛哭流涕心酸到不能自拔。我默默地在朋友圈里跟朋友分享我的悲伤,一些人觉得我太矫情。另一些人觉得我应该经历一些“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的苦难。

    于是我又去了之前的公司面试,面试官望着我,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我无法满足她们所招聘的要求,她选择拒绝。我就求她,她不答应,于是我跟在她屁股后面继续求。

    她抹不开面子又不想看到我失望,只好勉为其难答应暂时录用我。

    进入房地产公司,在考核期内有些人对我充满了同情,我的新同事汪成功和我整日站在马路上发传单,为了躲避熟人的刻意刁难,我时不时地蹲在路边等他们尽数散去,要是被他们知道曾经那个很自负,很清高的好孩子在马路边发传单,我妈妈的脸就挂不住了。

    父母一直希望我可以考个好大学,拿个好专业,找个好工作,娶个踏实的人,然后拿着稳定的收入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的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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