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爱让我变成了早谢的花瓣

    你的错爱让我变成了早谢的花瓣 (第2/3页)

什么。于是便用特不屑的眼光看着我说:“不要在我身上胡来!”她说男人都是登徒子,都是下半身动物。

    我又是一脸沮丧地望着她,我是考虑到一个姑娘家,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不好,尤其被她表哥知道,她表哥肯定会说我下流?说我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到时候万一把持不住她就会说好心救了只白眼狼!

    最后我还是搬进去了,一来实在找不到好房子,二来能有个临时落脚的地方也是上天对我的馈赠。她跑到我住的旅馆找我看了一下,然后目瞪口呆两分钟说不出话来。的确,当初我第一眼看到这房子也是这反应。我也算是从小在小资环境中阶层中长大的,看了这房子也喷血,但为了节约支出我勉为其难。在吴彦鑫表情严肃地谴责她表哥奢侈之后然后同情我的前半生。

    虽然是她主动让我住进来了,可是说实话,我心里压根就没底儿,我整天就在琢磨如果哪天她表哥要知道该怎么谴责我,让她父母撞见她同一男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妈肯定直接从机场飞过来掐死她,她爸准跑过来敲断我的腿,所以我整天都在防熟人。

    我们约法三章:不带外人回来;不能对她有逾越的行为。

    我威胁她说,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和你住一起,我肯定没人爱了,不过我死了,你肯定也活不了!说完我突然想起一电影里的台词:我先自杀,再杀你全家,然后我再逃之夭夭。我只是习惯性的套用了一句香港娱乐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吃过饭我和吴彦鑫坐在星巴克里喝咖啡,窗外阳光明媚,窗内冷气十足,我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让人觉得突兀的熟悉。

    比起在金城草长莺飞的日子,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动荡且不安。我突然觉得自己又像是坐在金城六月流年似火的夏天,坐在强烈到可以弄瞎人眼睛的光线下。

    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有文学艺术细胞,可以直接去做作家,去给杂志社撰稿。

    吴彦鑫在我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我突然有点儿小感动,感谢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跟我当初的一些朋友一模一样,一点都不生分,还是那么瓷实和坦诚。

    以前我听人说,大学和高中的朋友是最真诚的,但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疏远。我突然觉得上苍对我还是比较照顾和怜悯。

    “哎,跟我讲讲你和王诗宜的事儿,你上次也没怎么讲清楚。”吴彦鑫搅拌着咖啡上的奶油,开始盘问我。

    于是我跟她讲了我为什么来南京,为什么要打破平静安逸的生活来主导混乱的人生。我对她讲王诗宜对我的表白,讲吴彦鑫本人对我的重要,讲对我唯命是从,和她一样会看我脸色的丁平,讲那个整天给我物色美女如何用白酒灌我的钱存孝,讲我的辛酸风光和悲伤。讲我为了王诗宜彻夜买醉丁平给我一大巴掌。

    那些曾经我以为完全忘记的东西,其实一直深刻地刻在我的脑海里。岁月碾压过的残渣注定是场无法救赎的焚烧。

    王诗宜换了手机号,我托朋友勉强在她处骗了过来,第一时间拨过去,对方是拖长久的忙音。在我四五个电话的连续轰炸下对方终于接通。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和王诗宜约好的地方,果然我比她先到。

    几个年头不见,王诗宜有味道了许多,风姿绰约,肤若凝脂。在她眼里我丝毫没有改变,发型依旧不乱,衣线笔挺。他人眼里绝对的衣冠禽兽。

    我和她在街上一通瞎逛之后,我们拖着疲倦的身体步履维艰地来到了酒店门口。王诗宜没带身份证我让她在过道里等我,我心满意足地跑到前台开房间,然后和她一起手牵手上了楼梯。

    差点忘了她是我们副校长的女儿,是当地的书香门第。她父母希望女儿能够显山露水,在外奋斗能够取得巨大的成功,给长辈长脸好成为他们向同行炫耀的资本。王诗宜从小就被父母灌输营养液,以至于现在躲到什么所谓的名牌大学里研究工商法学高水准的主流学术。

    青春爱情就像遥控型玩具直升机,兴冲冲拉着某人上去搭一回,轰隆轰隆在天上飞一圈,然后空降在校园某一角,一迈开腿,哗——一见钟情!

    王诗宜脸上很干净,没有一点岁月碾压过的痕迹,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我最讨厌女生脸上涂一层浓抹的脂粉,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这样的女生深度不够,明显有些肤浅。像王诗宜这种底子好,不画淡妆也能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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