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爱让我变成了早谢的花瓣

    你的错爱让我变成了早谢的花瓣 (第3/3页)

润光泽的女生,我打心眼里喜欢。

    我索性伸出手臂去抚摸,很随性地去吻她的唇。她本能地去闪躲,不让我得逞。

    她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到了床边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法靠近她,凶性毕露拿我当仇人似的。

    我耐着性子慢慢哄她,带着诚意恳求,总算还有点儿效果,才好了点。她慢慢转过头来,望着我那张节制又渴求的脸,把我往死里整。我觉得自己就像块巧克力,筋疲力尽地被她碾压在床,宁静祥和地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她是吻技高手,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我全部的呼吸。心想,吻技如此精湛我自愧不如,我厚颜无耻地勾着她的脖子,有意回应她。然后她收起身子使劲推我,她说:“你干嘛?你实话告诉我,在外边是不是有别的女朋友了。”

    我嘴角微勾,邪魅狂狷。绽出我那迷人的小酒窝:“我向来清高自守,怎肯同流合污。”

    她白了我一眼:“有没有更新鲜的,衣冠禽兽。”

    我抓起她的手放到我的胸口:“等哪天我的心要是不扑通扑通地跳了,你就会发现,不是我出轨了,而是我已经死了。”

    她把鞋子一甩,赤足站在地板上仰视我:“你特么是二师兄派来搞笑的吗?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除了我,谁稀罕你狗日的。”

    人家都说“距离产生美”,多年不见,我在四季轮回的寂寞王国里苦苦煎熬着,熬得我连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她倒好,没完没了,不管我的死活,还拿我当仇人似的。我突然感觉有一种无法用言语修饰的悲伤和言不由衷的苦痛。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幻觉,是仇恨。

    我有点迷糊了想睡觉,眯了一会儿我就醒来了,王诗宜已经躲在花白的枕头里睡着了,安详地像个小孩子。刚才还针尖对麦芒呢?现在却安静的有点可怕。

    房门忘了锁,我挣扎地爬起来。忘了锁门的后果就是怕警察叔叔进来,王诗宜没有带身份证,要废很多口舌。锁好门后我估摸着畏首畏脑地爬到王诗宜的床边,在黑暗里看着她的眼睛,心满意足地用灼热的嘴唇亲吻在她的锁骨上,一双手大大咧咧地放在她的肚子上,她被吓了一跳,我连忙小心翼翼地把手往回抽,结果她还是醒了。

    黑暗中涌动着不知名的雷霆之怒,显得有些喜新厌旧自相残杀的滑稽。一脸的嫌弃,一点都不回顾怜惜我,摔出枕头来让我滚蛋。瞬间我的第六感小宇宙被局部放大,咦,难道眼前的这个眼熟做事诡异的小魔头有了新的念想。是不是她还有大把大把的帅哥没有泡,肯定有外遇了拿我当破轮胎……

    我很卖力气地打起精神带着阴沉麻木的脸重新爬到那张让我发怵的床。我差点被她折腾个半死,她伸出腿想踢开我,我抓住她的腿把她逼到无路可退,她眼睛一闭把腿抽了回去转过头去没再理我,我像只苍蝇一样爬到她身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痴心妄想地想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打在被窗帘遮挡的玻璃上映出一片昏黄,她睡眼惺忪的时候显得无害多了,浓浓的鼻音里仿佛还带着睡意,难得显得有些和蔼。

    “早。”

    我连忙堆起笑脸:“早。”

    妈的,跟这种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迟早得精神病,迟早会让我这盛开的新鲜玫瑰,变成早谢的花瓣。

    今天的阳光柔和,和人的心情一样,从大玻璃窗子里透进来,正好斜照在她的脸上,我觉得她似乎没睡好,因为连她那双好看的杏仁眼似乎也是微肿的。我正看得出神,她忽然对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熟练地弹出一支,问我:“抽烟吗?”

    我被她这举动吓了一大跳,在我印象里整个高中时代她一直是个淑女,系出名门,循规蹈矩,怎么想也不会有抽烟这种恶习。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她已经娴熟地拿出打火机点上。

    “刚上大一那年学会的,然后就戒不了了。很多事一旦开始,就再也戒不了了。”

    王诗宜高中时成绩优异,父母高干,是在精致的物质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优等生。我看着吞云吐雾的她,只觉得陌生又遥远,隔着淡淡的青白烟雾,她脂粉未施的脸庞一如从前光洁饱满,让我想起高中时光,那时候我们还坐在教室里,每天没心没肺地应付着老师,应付着考试。一起坐在艳阳高照的麦当劳里,那些伟大的建筑物一一见证了我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