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切肤之痛

    爱情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切肤之痛 (第3/3页)

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不行。”

    “拜托!拜托!帮帮忙!”

    那位美女终于把头缓缓抬起,虽然看我的眼光还算冷静,但嘴角在隐隐抽动。随后用手指了指对面示意我坐。

    我马上隐藏虚伪的脸:“谢谢!谢谢!你一定会找到世上最好的男朋友,有一份美满幸福的婚姻,一定会生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宝宝!”

    她勉强点头,面无表情到近乎呆滞地看着我,也许是想研究清楚我这样的精神病怎么逃出了疯人院。我没有时间研究她的表情,视线紧紧地锁住对面的大楼。

    一个小时后,我看到玩失踪出来,她身旁随行的两个人一直在和她说话,她微笑着,时不时点一下头。和我记忆中的极品美女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今日却有一股油然而生的陌生。

    她消失在街角,我凝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不敢近距离靠近她,我和她的距离仍然只能是远远地眺望。

    我回过神来,发现面前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要过咖啡!视线狐疑地扫向对面的女子,她眉毛轻扬,干脆利落地说:“我不会支付你的咖啡钱。”

    我这才留意到,她有一双很冷漠的眼睛。我盯着她,凝神想了几秒钟。大概,刚才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问:“先生,要喝什么?”声音重复了很多遍,然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很不耐烦地回答:“随便。”

    我的脸有些烫,我准备起身逃走,很有礼貌地对那位女子说:“谢谢你,再见。”我心里呐喊的声音却是,永远不要再见了,我想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冷若冰霜的女人。

    我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摸钱时,却一摸摸了个空。钱呢?赶紧在其他口袋里翻找,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就是没有钱。不可能,我今天出门的时候记得带钱了啊。

    仔细回想早上的事情,由于出门太着急,我当时只带了门禁卡和公交卡,大概,也许钱包还在我的电脑包里。

    两位美女的目光渐渐从省略号变为问号,我越来越尴尬,脑袋里转过无数的补救方案。打电话向朋友求救?开玩笑!现在这帮损友谁还顾及得上我。老妈?同学?朋友……每一个方案都不具备可实施性,最后,万般无奈下,看向我咫尺的美女。

    这次感觉有点儿糗大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女士,我……我的钱包忘带了,你能借我点钱吗?我保证……我明天一定还你。”

    能证明我所有身份的一切证件都在钱包里,没有任何书面文件可以保证我话语的真实性,我傻兮兮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喃喃自语:“这次糗大了。”

    也许她怕我想不通会盲目地走下去,会对服务生和她以头撞桌相要挟或对她以性命相要挟,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她怕我这个精神病会有更出格的举动,为了自己的心脏安全,为了自己的面子,终于很无奈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我来埋单!”

    哇!这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我谄媚地笑着,立即向她索要联系方式,我用百分之九十九分的诚恳声音说:“女士,那个,我留您的联系方式呢?是,我一定会尽快还给您,您在这附近工作吗?我明天到这儿来,您看明天这个点如何?”

    她视线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她顿了一顿,凝视着我说:“不用。”

    临走的时候,我向她再次保证明天一定会还钱,我想要离去,没走几步,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就这么回去?犹豫了几秒钟,我小声给自己打气:“反正也不认识她,和陌生人无耻等同于没什么。”我这人倒挺奸诈的,可我啥也没做。

    介绍人婉转含蓄地向老妈转述了对方不想高攀我的想法,老妈虽然被拒绝,竟然没生气,反倒一遍遍地安慰鼓励我:“路溪,虽说咱年龄大了一点,可咱也不能自暴自弃,改天妈再托人给你介绍。”

    “我不着急,婚姻不是儿戏,一辈子的事情,不能太将就,再说,现在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再等等吧。”

    站在我老妈那个传统思想的角度来说:“再等等就没有合适的了,再说你年龄也大了,再等你就要打光棍了。”我妈觉得我娶不到媳妇心里难受,我铆足力气逗她开心。远离我终身大事的话题这本来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可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

    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浏览网页,面包还没啃完,一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彻底盘踞我的整个大脑。我一定要干出一番新事业。

    我之前一直埋首于工作,却从未想过要干出一番新高度,这次,我知道,我很明白我想要什么,我之前的职业计划都半路夭折了。现在,也许我的职业生涯就此开始了。

    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把握现在。我的人生基本上被我整的面目全非,在虚假的人生中,没人能证明我的工作能力,但至少有三个人可以证明我爱岗敬业,不怕吃苦受罪。

    晚上,丁平带着我去吃麻辣小龙虾,两个人被辣的猛灌冰啤酒,醉酒后,我开始诉苦,丁平毫无同情心地嘲笑我,这就是毕业后没换过对象的下场,说我已经失去在这个野蛮丛林世界生存的技巧和能力。还有丁平以为我现在加入到了资本家的队伍当中,对我进行敲诈勒索,两人吃饭消遣,他总有理由不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