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入口的味道,却爱上了微醺的美妙

    讨厌入口的味道,却爱上了微醺的美妙 (第2/3页)

敬地回答道。

    董帅破口大骂:“MD,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话音未落,只见几个人从里面把小白脸拖了出来,顿时小白脸被凑成了猪头,嘴上起了一个大红印,肿了起来。尚聘婷见此惨状,吓得坐在背椅上抱头痛哭。

    我朝着丁平竖起大拇指:“牛!这招厉害!”

    丁平甩一甩头发,骄傲地说:“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敢让我头顶长草原。”

    “要闹就闹的热闹一点,轰动一点。跟我玩,你丫还嫩了点。”丁平对其宣扬新收门徒膨胀后的优越感。随后,丁平掏出二十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朝着小白脸的脸面扇了过去。算是赔点医药费。

    小白脸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便狠狠地说道:“玩就玩,谁怕谁,你特么想跟我玩,是给我面子,怎么着我特么也得让你把这脸面挂住,不是么。”

    一点没错,现在的二线金融科技城隔着黄河看白塔山。河边的世界,充满了血腥纷争。中山铁桥上纯洁的少女,纯洁得一文不值。就像这眼前的天空靠着地平线是绯红的,在较高一些是一种被光辉植染出来的浅碧色。

    又能怎么样?

    可不,若不是生活所逼,谁愿意把自己弄得一身才华,都是江湖上的小人物,和气生财,大动干戈轻则劳动纠纷伤财,重则动刀动枪弄得血雨腥风,在时势变化,谁也做不得主的时代。恐怕还得有意结纳行业领袖,将来好居中调停。

    在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丁平那略显臃肿的身体已远不如前两年那般矫健和灵活,岁月在每个人身上都会刻上不可磨灭的痕迹,毫不留情。

    与街面上相比,酒吧内人头攒动,倒是热闹了许多。由于地理位置很好,所以蓝野酒吧从来就不用为客源担心。那个胖胖的老板此时正站在收银台后面,守着丰厚的营业款,满面红光。他看到我们急匆匆地走过来,略感诧异。

    这种场合是很少像我这种囊中羞涩的人来光顾的。胖老板权衡利弊很快打定了主意。胖老板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我的年龄和身份来判断。

    丁平显得很心急,来不及喘上一口气,走到柜台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又抽出三十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过去,说:“够不够。”他的声音沙哑且疲惫。

    胖老板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爱答不理地翻了翻眼皮:“还差点儿。”

    “少废话,够不够!”

    胖老板衣线笔挺,倒说不上英俊洒脱,很像旧社会时期的买办。他现在能有今天的地位,当然和能力是不分不开的。

    丁平好似遭到重大打击,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他一定是遭遇天煞孤星了,从头绿到脚。

    胖老板意识到形势对自己不利,一下子瘪了,他悻悻地咽了口唾沫,深邃的眼神浓浓的不悦。胖老板向周围眺望了一眼,耸耸肩,转过身来强颜欢笑道:“兄弟们来这喝酒是看得起鄙人,免了,免了。”

    丁平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无比落寞地离开了。臃肿略显萧索的背影。

    高中那会,尚聘婷生日的时候很热闹,丁平邀请了一大堆朋友给她庆贺,因为既有王诗宜的朋友,又有尚聘婷的朋友,所以我和冯鑫分别站在KTV门口,替他俩招呼源源不断前来的客人。

    只是在幻觉里,在梦里,但即使在梦里,她的样子也是模糊的,不清晰的。我更怕的是梦境里的样子会碎掉,就像我害怕回忆会碎掉一样。我真的没有任何勇气,没有任何胆量再去靠近那遥远的过去。

    真正想到她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自己的心哪怕已经碎过一次,仍旧会比刀子割还要疼。我一点也没夸张,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我连气都透不过来,眼眶里全是热热的,拼了命地想要抓住她,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我偶尔会在夏日的屋后做着一个梦,站在教室门口喊一声报告,和她手牵手走进电影院,和她一起在那个逼窄狭长的小巷里成长。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王诗宜就是我生命中谁都无法代替的极品。

    色彩瑰丽的荧幕画面。整个电影院被放进一个凄凉催泪的冰窖里。柔和得近乎可爱的紫蓝色光线把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笼罩得很好看。很多情侣掏出手机对着头顶的紫红色圆弧穹顶拍照。依然是听到了“卡磁卡次”的声音。

    同样一定也会看到的是对着手机镜头嘟起来装可爱的嘴。仰起头正好看到穹顶的中心。像是经度纬度的白色线条聚拢在那一个点上。

    低下头来正好看到身边仰望着穹顶的侧脸,紫蓝色的光线下就像是一个陶瓷做成的干净少年。周围光线渐渐暗下来,一片整齐的哀鸣声音,然后随着音乐响起才慢慢静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紫蓝色的穹顶变成一片目光穿透不过的黑暗。

    电影几乎就是白天刚刚亮起来的晨昏,没有光线,看不清楚是谁,只是依稀分辨出一前一后,我们被简陋的灯光和音效构造起来的画面培养成了性情中人。

    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脸上,有点刺骨的冷,我的腿在涩涩发抖。我说不出话来,挤出一个肯定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我确实没心思站在外面迎客,再说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少客人。我像只蜗牛一样,畏畏缩缩地爬进包厢。

    尚聘婷带上生日帽,丁平订了特别大一个蛋糕,许愿的时候把灯给关了,烛光映着尚聘婷的脸,双颊晕红,看上去特别的美,怪不得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她双掌合十喃喃许愿,然后大家和她一起,“噗”一声吹灭了所有的蜡烛。打开灯后所有人又纷纷起哄,一定要丁平表现一下。

    丁平抱着尚聘婷亲吻她的脸颊,大家都在吹口哨都在尖叫都在大笑都在鼓掌。丁平握着尚聘婷的手,一块儿切开蛋糕,写着尚聘婷名字的那块蛋糕,被他特意切下来,先给了她。然后再切别的分给大家。

    在遮不去的光辉中,所有的人都在欢呼起哄,不知是谁拿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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