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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尚聘婷的消息没?丁平问。

    我默不作声摇了摇头:“没有。”

    丁平说:“我感觉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张珊说:“我们也没有她的消息。”

    “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个……我倒不清楚。”我说。

    我反复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我痛苦的望着他,不敢说话。好吧,等事情有了转机,再告诉他,我回避了他的目光。

    散落在外地的朋友们陆续回来了,总有一些人还在外面飘着。

    电话那头是她弟薛佳琪破空的声音:“你终于接通电话了,可急死我了。”

    我立刻顺下去:“啊,怎么了。”

    “姐姐住院了正在抢救,你赶快打车赶过来吧,我家人都在省医,你到底在哪儿啊?哥,你要是晚来一步人都不在了?”听得出对方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急忙说:“你是哪位我跟你不熟,我现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家拿点东西。”

    突然另一个号码呼叫我,我一看是个陌生号,我接通没说话,只听对方说:“你要过来就过来,不过来就拉倒。”然后愤然挂了电话。

    我想,薛馨颖的母亲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我连忙招呼司机师傅掉头去省医,一直到我转身一路跑着赶回手术室。

    我私下演练了那么多次和薛馨颖的再次相遇,转眼就要变成现实,真是叫人既期待又忐忑。

    时间掐得刚刚好,护士推着还被麻药麻着的薛馨颖进手术室。薛馨颖被安排进了病房,她弟弟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处理她的医药事务。

    我正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正打算起身上个厕所,迎面就奔来风风火火的薛馨颖的父母。她母亲喘了两口气,破口大骂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我衣冠楚楚地站在薛妈妈面前,走廊上的灯光全被我挡完了。

    薛妈妈一定很痛恨我,我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我发现我眼圈是湿润的,我前所未有的软弱一面让我觉得心痛,我连怎么挣扎都忘了。

    我傻傻地站在走廊上谴责自己。

    医生走出病房,笑逐颜开地向他们道贺,说手术做得特别成功。

    我没再说话,她爸爸抱臂冷冷地看着我。薛妈妈走进薛馨颖的病床前轻轻坐下,薛馨颖目光斜视地望着我,我尴尬的想从病房的窗户上跳下去,放眼望去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

    我和薛馨颖的双双沉默让戏剧高潮的到来显得遥遥无期且不可琢磨,我捺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出结果来。

    薛妈妈看见我脸色大变,似乎要发飙,说:“你还站在这儿干嘛,这儿没你事了,你快点走吧。”

    我低头看到手表在不停地走,我知道我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我突然觉得很心痛,我想起自己之前没日没夜地忙碌到饿着肚子不吃饭也在工作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怀念,虽然之前的日子比较动荡且不安。

    我想起许佳歆看到我创意的时候露出灿烂的笑容,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特牛X。可现在,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却是满脸的黯淡满脸的忧伤。我的心像被洗衣机搅过千百遍的衣服一样,绞在一起,特别痛。我突然找到了当初我和丁平坐在咖啡馆里给她讲薛馨颖时的感觉,我有点儿想哭,可是我没有,我忍住了。

    我想起薛馨颖对我提出分手时的绝望和她母亲看我时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已经没有了幸福。

    当我再次回过头去看她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特忧伤。我突然觉得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顿时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我眼里充满了泪水,我内心深处的质疑声冲击着我全身的血液,粘稠不流通让我无法直言面对她们。

    我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以及看着每天穿着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穿梭来去,看着她每天乱七八糟的被别人输入一些看似透阴而是半透阴液体的时候,我的心里就特忧愁。

    走出医院,天色已经全黑了,但是这座城市的灯光还是那么璀璨,一阵凉风吹来,将我身上因为紧张出的虚汗掠走。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我总是那么的紧张,虽然我无数次的用各种办法来冶疗我这种毛病,但结果都是徒劳的。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也不知道今天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我亏欠他们太多了。又或许是我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不用了。”薛佳琪说着平淡无奇的话,有点儿无动于衷,走神走的厉害。

    我无心去继续那个对我已经失去意义的家庭团聚,并且我已经成功的让她的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

    周三的下午,人们都为生计各自忙碌着,我却在潮流拥挤的人海中不知何去何从,索性打车回公寓上楼去睡觉。无聊的窝在主卧里看电视。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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