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冰啤酒

    23.冰啤酒 (第3/3页)

成功的。”

    “不可能,我要告这家医院。去打科里森的电话,我要起诉这家医院。”母亲生气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病人,简直一个要奔赴战场的女战士。

    “我不会让你起诉医院的,医生完全按照流程操作,并且你最后什么事都没有,上诉也不会赢的,何况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是个病人啊。”弗利一劝再劝。在他回到洛杉矶后不久,母亲就在电话里兴高采烈的告诉他科里森说完全有机会获得赔偿——保险之外的。

    那种语气好像就是谴责弗利一无是处,什么都做不对,什么也做不好,甚至比不上一个非亲非故的律师,弗利坚信母亲对外人的信任远远超过自己。

    弗利把检查报告存进数据器加密栏中,打算永远都不再打开。随便她去闹吧,父亲还活着,这事他都不管我又何苦担惊受怕还被嘲笑。

    也就是那个周末他去了海边的聚会,认识了莎梅尔。那天他觉得心情很好,至少比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看医生拖动图片告诉自己这个黑色区域表示有肿瘤占位,这个蓝色代表血流状态,这里的黄色代表......

    在不断重复这个让他感到胃被捏住一般的场景几千次后,他已经不再为想起这些事情就心神不安了,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甚至开始正常的周末社交。

    “没发现什么好吃的,也许你也喜欢这种玉米片。”

    “当然,这里没人不喜欢。”莎梅尔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

    “冰啤酒?”弗利把酒杯递给她。

    “好的,谢谢。”

    “你看上去不像加州人。”弗利寒暄道。

    “加州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觉得这里人更乐观。”弗利抬头把啤酒一饮而尽。

    莎梅尔露出体谅的微笑,她好像明白弗利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乐观,而是相反的心情。

    “去海边走走吧,会更像加州人,对了,你说的没错,我在纽约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