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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一连串的话语。

    许是因为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所以夜千叶并没有听清花尧在说的是什么,正想要仔细去分辨时,突然感觉到了脑袋一阵昏沉。

    夜千叶模模糊糊的便睡着了,一夜安梦。

    章节目录第17章受到惊吓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夜千叶的记忆还残留在昨夜花尧那堆听不清的话语里,总感觉似是哪里怪怪的。

    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却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花尧呢?

    当真是害羞了不成,想到昨夜自己的举动与调戏的话语,夜千叶觉得自己可谓是有一身撩妹的本事,只可惜自己是个妞,就只能够撩汉子了。

    本该是嬉皮笑脸的模样,此刻却是异常的严肃,夜千叶能够肯定,昨天这个房间里有人。

    是有除了自己和花尧之外的人,不知道是谁,甚至有种是楚墨爵的想法。

    反正这里都很诡异。

    花尧那声尖叫,是故意将自己引来的,本以为他会做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做。

    又或者说做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贝齿咬着食指的指甲,若有所思,听到门被推开的时候,夜千叶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来,换成了一副慵懒的模样。

    “主子可算是醒了,还以为主子又受到什么虐待。”

    讪讪的笑着,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待太监得知夜千叶宿在花尧的房间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担心夜千叶的安危,但也不敢贸然前来,直到邪王说要见她,这才敢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又是安然无恙,难不成主子的运气变好了?太监都不知道该为主子庆幸,还是悲哀。

    每次看到太监这副模样,夜千叶就跟心塞,她有那么弱么,怎么总会被别人欺负,“你想多了,谁敢动小爷,小爷绝对不放过他。”

    扬言而放,笑话,讲道理,他夜千叶怕过谁,只是要依情况而言,大丈夫能屈能伸。

    即便她只是个女子。

    “主子还是少说两句,邪王要见主子,请主子速去。”

    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所来的目的,邪王对太子对意见一向不小,要是再惹事,后果不堪设想。

    摊上这样的主子,太监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才会如此。

    每天忧心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这话一听夜千叶就不乐意了,怎么邪王想见她,她就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好歹也是个太子,岂能够如此容一个异性王爷驱使。

    本能的自尊,夜千叶还是有架子的,“告诉邪王,要见也是他来见爷,想让爷去见他,除非他洗干净躺在床上等爷临幸。”

    轻哼了一声,高高的仰着头,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实际上她只是变的法子刺激邪王。

    她可不想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人悄然无息的出现,会把人吓成神经病的。

    太监急的团团转,他哪里敢把这样的话转告给邪王,正想要说什么,花尧这个时候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

    放在桌子上,一双修长的素手浸入水中,将一块白色的毛巾浸湿,而后拿起来拧成半干,一串行如流水的动作,就像是一场无可挑剔的表演。

    从容的走到了夜千叶身旁,将毛巾递给她,花尧静默的瞥了夜千叶一眼,转而看向太监,“告诉邪王,太子昨夜受到了惊吓,不方便前去。”

    就连花尧也这样说了,太监也没办法,只好如实去回禀,还希望邪王这次能后大发慈悲的放夜千叶一马。

    唉声叹气,止不住的摇头。

    “你为什么帮我?”夜千叶下意识询问出这句话来,毛巾的余热还在自己的指尖流连,既然花尧那么讨厌自己的触碰,为何还会这样对自己。

    其实男子的心思应该比女孩子的心思更难猜测吧。

    比如花尧,比如楚墨爵,比如那个大将军。

    抽出夜千叶手中浅握的毛巾,花尧淡淡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主子多虑了。”

    脾气古怪,性格古怪,就长了一张说妖媚也妖媚,说俊逸也俊逸的脸。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夜千叶可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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