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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够使劲向夜千叶的身子撞去。

    这里所在的只有花尧和太监,两人皆是夜千叶的人,自然不会去阻止,而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重心不稳的夜千叶就要摔倒的时候,花尧上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同时借夜千叶的手将夜逸风打到一旁。

    放稳夜千叶后,花尧直接开口道:“太子殿下自重了皇后所下的毒,虽然命保住了,但会时常精神失常,三殿下受惊了。”

    如此的措辞,将罪责全部推到了皇后身上。

    果然夜逸风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母后下毒差点害的夜千叶死去是事实,那种致命的毒药,能够活着都是一个意外,有点后遗症倒也正常。

    只是他并不觉得这是后遗症应该有的,反而觉得夜千叶在借题发挥,这样的怒气他自然是不能够忍的。

    想来朝堂之上受楚墨爵这个异姓王爷的打压不能够有丝毫的反抗,已经够火大了,连一无是处的太子都要如此欺辱自己。

    站稳自身子,眼眸里满是怒火,夜逸风冷冷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方才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夜千叶往他口中塞了什么,只是自己到底没能够吐出来,反而是咽了下去。

    所以有些惊慌,连忙质问着夜千叶,甚至不顾自己的语气和仪态。

    夜千叶轻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声音里带有一抹慵懒的意味,“没什么,母债子还罢了。”

    意味深长的笑着,而后便转身离开了,她决定换一条路走,不想被夜逸风一直挡着,那样可是会很扫兴的。

    夜逸风想要抓住夜千叶衣袖的时候,被花尧给挡住了,微微点了点头,轻启唇吐露出一个词语,“水雾”,而后便随着夜千叶一同离开了。

    愣愣的想着夜千叶所言的话语,母债子还么?意思就是说她在给自己下毒,应该是这样的,认真的思索着,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花尧所言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什么水雾?他现在才是一头雾水好不好?

    如果真的是毒药或者什么,他才不会祈求夜千叶帮自己,只能够怪自己大意,被她下了这样的套。

    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拳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毒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绝不姑息。

    饶了点远路,夜千叶还是回到了自己前些时日在宫里住着的地方,躺在软榻上,打着哈欠,很是惬意的模样。

    “太子方才那样做,惹怒了三皇子可如何是好?”太监心有余悸的担心着,虽然他不知道夜千叶突然间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只是他觉得不妥。

    毕竟三皇子身后可是皇后,上次皇后都敢明目张胆那么做,这一次还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一脸的悲苦,担心着自己是不是会受到牵连,那个时候自己可是在的啊。

    总是这样悬着一颗心,整日里都在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这条命什么时候会没有了,随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越发后悔自己跟在夜千叶身边。

    这话听着夜千叶可就不高兴了,低沉着一张脸,冷冷道:“怎么,我还怕他不成,更何况他已经生气了,他会吃了我?他还没有长那张能够有资格吃我的嘴。”

    看似严肃的模样,却多了几分玩味,然而坐在一旁的花尧听到这样的话语后,一不小心轻笑出声,似乎是有点趣味。

    夜千叶瞪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好笑,自己所言的难不成有错?她就不懂为什么这个太监总是如此的胆小怕事,有这么窝囊的人在身边,难怪前太子总是受人欺负。

    要是前太子将花尧带在身边,情况肯定会有所好转才是,因为花尧会护着,而太监不会,只会畏畏缩缩的。

    太监低着头,沉默着一言不发,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从前可不就是么,虽然他不明白夜千叶这是怎么了。

    似乎很不一样,而且身边经常跟随着花尧,就更有些不一样了。

    即便他不说话,夜千叶同样也没有因为这样而情绪有所缓和,反而直截了当道:“你要是害怕呆在我身边,可以离开,我不会拦着你,我身边不需要胆怯之人,你自己掂量。”

    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太监可以离开了,时间长了,夜千叶看着自己也是心烦,并不指望他能够做什么,但同样不需要他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