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零九,风不止

    两百零九,风不止 (第2/3页)

我在这里面,搞得你们也不自在,我也不自在,就想出去透透气。”

    他在车夫旁边坐下,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车夫和自己车上的乘客也算认识了,彼此说话也不如之前拘谨。

    马车夫招呼道:“这山间冷,爷何必出来受罪?快些回去吧。”叶禄生弹了弹袍子,又见车夫只是裹了几件夹衣,便道:“说起来这一路最辛苦的就是你了,只恨我不会驾车,若是如此,你也能休息会子。”

    车夫听得笑出声来:“不得了,若是你这样的少爷也会自己驾车了,我们这些做车夫的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叶禄生也跟着笑,过了会子,觉得一路上有些熟悉,便问:“这往前是不是要经过灵台山?”

    车夫有些诧异,笑道:“没想到爷竟知道这些僻壤的地方,正是呢,按着咱们这个速度,最多三天就能到灵台山山脚了。”

    叶禄生点点头,等马车又驾驶了一会儿,他又问:“这样赶路,你可觉得无聊?”

    那车夫以前是翠烟楼雇佣的,听了这话便笑道:“我以前托着那些姑娘去各个大家府上献唱,她们都爱在车里练练嗓子,你别说,我带着一车绕梁声从那些个人面前驶过,还真得挺得劲。”

    叶禄生抱歉地笑笑:“眼下我们可不会唱,让你失望了。”车夫大方地“哈哈”笑笑,又道:“爷何必客气,其实那些个美人唱得啥,我也听不大懂,不过是想着有人在身边说话,一个人驾车也觉得热闹些。”

    叶禄生听得此话,想了想,便问:“那我给你说个故事?”

    车夫自然是喜闻乐见,叶禄生便道:“我认识一个人,他的娘子、女儿、额娘先后离开他……”

    不等他说完,那车夫便打断,开玩笑道:“这男人倒是一个极品了,我只听人说过克夫克父的,你这兄弟却奇怪,是克女人的。”

    于是叶禄生跟着他笑起来,车夫便又问:“反正也找不到什么话说了,爷要是乐意呢,就跟我说说你那兄弟咋就克死了自己的身边的人的。”

    叶禄生便仔细回忆起来,慢慢地将事情说给车夫听。听罢,车夫便冷笑骂道:“你这兄弟,他可不是什么可怜,他这是可恨,咎由自取,烂泥扶不上墙。你且想,之前他的额娘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关心家业,他不听,如今无所事事;他的娘子要她好好带着孩子,可是呢?这孩子竟然都拱手送人了!啧啧啧,这种人可真不……”

    他话还没说完,转念一想,便觉得身边的叶禄生与自己所说的这人经历不就是同一个?再看叶禄生的确是没有带妻儿,他的额娘也是昨儿一早死在了叶府。

    这般想着,车夫忙闭了嘴,有些忐忑地看着叶禄生。叶禄生却是自己笑起来:“是啊,他真不是个东西。”

    车夫不敢再随便接话,入夜的时候找到一个还亮着灯的农户,叶禄生付了些钱财,那对年迈的老人家才勉强答应他们住一晚。

    叶禄生见屋子冷清,便问:“敢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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