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夜行凶

    第20章 白夜行凶 (第3/3页)

仪的女生不顾男伴的呼唤,像是梦游,又像是活见鬼一样自己摆着姿势,一圈一圈地跟自己跳舞。

    她在剧中的男伴满是抱怨地说:“我去,她是不是想出名想疯了?她当时简直魔怔了,根本不顾剧本演,自己在那疯狂地跳舞。我怎么给她使眼色都不管用,我孤身一人站在台上很尴尬的好吧?我都有阴影了,以后再也不想演剧了。”

    李幼仪当时在舞台灯光黑与白交界线来回跳跃,明灭不定的光芒在她脸上变幻不断。她的神色很奇怪又很复杂,有疑惑,有抗拒,似是沉迷于什么摄人心魄的东西——那种感觉,像极了傀儡戏中被人操纵的牵线木偶。

    邢松和李幼仪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几乎每件案子都跟她有关,不由得不让人起疑。

    在鲍斐被吊死的那件案子里,她是报案人;

    在宝马车之案里,她莫名其妙地在案发现场梦游;

    而在此案里,她又做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邢松怀疑此女在演出前使用过致幻药物,或有间接性的精神分裂症,想要给她做个血液毒检。然而警局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前特警队长片玉的养女,自小收养,从未听说有过什么精神疾病。若是贸然动她的女儿,恐怕脾气火爆的片队会把他这个小辈直接开瓢。

    而且老师同学都反映,李幼仪此人平时性情温和,待人乐观,没有出入夜店的记录,演出之前更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食物。

    此时贺凡推测道:“刑队,前两个死者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另一个也是她身边的人。李幼仪一个普通的寄宿学生,如何能承受这接连两桩血案的打击,恐怕一时情绪起伏也是有的。况且当时舞台上人员众多,她要是把别人认成了舞伴,或许也会造成这种情况。”

    目前也只有这么想了……邢松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正当迷惘之时,贺凡接了个电话,随即对邢松说道:“白哥在三楼休息室,叫我们过去一趟。”

    邢松浑身一抖擞,“你说谁?白引?他怎么会在这里?”

    贺凡叹道:“白哥说女孩正在他那,他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