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五)

    第七章(五) (第3/3页)

坐着罗,死寂死寂的坐着。”

    安姿阳又讲起和铭洋越来越严重的问题,他们小事上开始互不相让,从双方各执一词的摆道理讲逻辑,到现在谁也不主动搭理谁,已经升级成了冷暴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安姿阳对这段感情的在意程度,她一再打破自己的设限去维系两人的关系,其他三人不好打击她这种飞蛾扑火般的积极性。米帛帛也只有单独和黎庆儿在一块时,才无比惋惜的重复她说过的那句话,

    “真搞不懂安阳看上他铭洋哪一点啦?他比吴伟各方面都差远了。”

    她们明显的从安姿阳闲谈中感受到铭洋对她的无动于衷甚至是轻蔑不屑,处事上见不到铭洋的包容担当,连基本的坦诚相待都谈不上,推心置腹那就更不提了。她们惊讶铭洋那种盲目认知和自信,几度怀疑他是不是与生俱来就如此夜郎自大。

    “每当我和铭洋聊短信,如果我没及时回复,哪怕一天过去,他也绝不会再多发一条。我若是错过他一次来电,他也从来不会再主动联系,除非我打过去。你们说说看这是什么战术?”安姿阳千万般的不解。

    姐妹们早就看出他们两人已经貌合神离,早到了破镜难圆的地步,而城府极深的铭洋,虽然平日寡言少语实则对她冷血无情。她们断定,只要安姿阳甘心放手,便可立马终结与铭洋之间的牵扯。可她们百思不得其解,让她们万分苦恼的是,一直聪明知趣的安姿阳,在铭洋的问题上怎么就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呢?

    米帛帛气得炸毛,狠狠地来了句,“古代的武大郎若有他这般神气,可能十个潘金莲也娶得进门吧!”当然米帛帛不是指安姿阳是潘金莲,而是觉得长得武大郎似的铭洋竟能把安姿阳招惹得六神无主,这个本事也是没谁了。

    米帛帛有意无意谈及吴伟,使安姿阳不能不思绪万千,吴伟,总是能包容她柔弱、冲动、小脾气的吴伟。记得相隔两地的那天早上,当安姿阳打开房门时,一大束绚丽夺目的玫瑰毫无征兆闯入她眼帘,露珠盈盈的花朵,现在还能回味起楼道里因九十九朵玫瑰带来的香气四溢。还有每次车站的送别,她坐在行驶的汽车上透过车子的窗户往后张望时,总能见到他伫立在原地向她挥手,她知道他常常目送她很远很远,很久很久。她生病感冒时,他关怀备至;她赌气置气时,他百般赔不是。他凡事都与她有商有量,总是千方百计为她实现一个又一个愿望。他连工资卡也早早交由她保管任她支配,尽管她曾对他此举不屑一顾。她又记起那天他的生日,那是她第一次喝酒而且还喝醉了,他失魂落魄守护在旁,为她擦拭为她递水递毛巾,一整夜都围着她问寒问暖……而同样的醉酒,同样是男朋友身份的铭洋却伺机睡了她。。

    即便他如此宠溺,如此倾心为自己付出,到头却换来自己狠心的决绝的离去。记得当时安姿阳跟姐妹们说起分手的理由是,“吴伟太迁就我了,感觉他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我不喜欢太没主见的人。”可回头看,点点滴滴中谁真心爱自己,谁又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爱。安姿阳搞不懂当初的选择是对是错,只是现在她很明了,不用心待她的人,她也不稀罕!还是趁早分了的好!打定这个主意后,她不由得又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