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贝家狗急跳墙

    第四十三章贝家狗急跳墙 (第3/3页)

    虎毒不食子,贝洛策虽在燕京城臭名卓著,可毕竟是贝行云的亲生骨血。

    他怎么可能答应。

    贝行云尴尬笑笑,抱拳向路青锋,遥遥一拜,问道,“青锋女士,除此之外还有协商的余地吗?”

    路青锋一指侧旁秦牧野,果断甩锅,“那你问我妹夫啊!”

    贝行云望向秦牧野,眼神乞怜中带着一丝阴鹫,但是秦牧野却朝他两手一摊,“抱歉,我就秋家的一上门女婿,我也很有做上门女婿的觉悟,那就是要听老婆的话!”

    说到这里,秦牧野眯起小眼神,睨着贝行云,“我老婆就一条件,要贝洛策死!”

    贝行云问道,“废他双腿如何?”

    秦牧野,“我老婆要贝洛策死!”

    贝行云,“废他双手双腿如何?”

    秦牧野,“我老婆要贝洛策死!”

    贝行云,“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秦牧野,“嗯呢!”

    贝行云,“告辞!”

    秦牧野,“慢走,不送,出大门小心门槛,任大叔家的门槛可高!”

    “多谢秦牧野先生提醒!告辞!”贝行云冷着面,负手离去,他前脚刚出会客室,就给长子贝洛逸发个消息,“派多死士去请秋世伯,若遇阻拦,尽杀之!”

    贝行云一走。

    任斋钺主动从主位站起,坐去侧旁,秦牧野眯眯眼,坐到主位,看着任斋钺,笑道,“任叔,贝家德不配财,你莫怪我不念贝家祖上于前朝对任叔祖上有恩的情!”

    任斋钺笑笑,倒掉茶盏里的普洱,重新煮水泡了一会普洱,倒了一盏茶递到秦牧野面前,开口说道,“小少爷,前朝的恩惠,毕竟是前朝的恩惠,前朝早亡了!

    我顾念前朝旧恩,给我贝家提醒!奈何,贝家之人只知愤怒,不懂我之苦心!

    控制不住愤怒的人,终究不会成功!

    这些年,任家该还的情,也早十倍百倍还给了贝家!”

    秦牧野轻轻颔首,端起茶盏喝口茶盏里的香郁普洱,眉头一扬,笑眯眯地赞道,“哦吼,不错,顶级普洱!”

    品茶撇话题。

    善。

    任斋钺端起茶盏品口茶,笑眯眯道,“统帅送来的那点顶级普洱,全给诗浣拿去了名仕37号,你任叔这边也就剩下指甲盖那丁点,小少爷莫要坑你任叔。”

    秦牧野,“任叔你又说那话,我秦牧野是那样的人吗?”

    路青锋在侧旁眯起凤眼,嗤笑道,“你还是个人咯?刚是哪个敲不要脸的,见到我坑到一笔小财就厚脸皮勒索我!”

    任诗浣一听这话,腻歪到秦牧野跟前,替他打抱不平,“青锋姐姐你说话咋这个难听,牧野哥哥那能叫勒索嘛,那叫帮你保管!保管懂不?

    你不想给牧野哥哥保管,我给牧野哥哥保管,牧野哥哥可愿意帮诗浣保管银元辣!是不辣,牧野哥哥。”

    任斋钺看着闺女腻歪着秦牧野,就很揪心。

    他这么些年,盘算着‘闺女要富养’‘闺女不富养就给燕京那帮有钱的小王八蛋勾搭跑’的念头,在任诗浣身上啥啥都给最贵的不给最好的。

    结果呢,你瞅瞅?闺女没给燕京那帮有钱的小王八蛋勾搭跑,这特么都学会在小主上身上倒贴了……

    任斋钺咳咳地梦咳嗽两声,提醒自己闺女注意影响。

    任诗浣腻歪着秦牧野……

    她斜睨一眼装腔作势的老爹,不满地哼哼道,“老任同志,你要喉咙不舒服在多喝点茶水,冲着我牧野哥哥咳嗽什么?”

    “诶~闺女说的是!”

    女大不中留啊!还能咋地,没特么听到闺女要你喝茶?

    老任同志脸上赔笑,端起茶盏,就把里面温热烫嘴的茶一口闷了。

    秦牧野笑摸任诗浣狗头,说教道,“小诗浣,怎么跟我任叔说呢,亏我任叔那么疼你宠你!”

    说完,秦牧野又看着任斋钺道,“任叔,浣纱还等着青锋买驴肉火烧回去,我们就先回去了!”

    任斋钺微微颔首,起身准备相送。

    这时候,会客室里突然响起空灵虚妄的声音,“主上,贝家贝洛逸领百余位死士,一刻钟前离开贝家宅院,似要前往秋氏宅院!”

    刚要站起秦牧野,重又坐下,眯眼望向会客室门口的盆景,问道,“名仕36号可有动静?”

    空灵虚妄的声音道,“暂无!”

    秦牧野眯眼笑笑,一语道出贝家谋划,“贝行云想绑走秋世伯,逼秋曼舞投鼠忌器!”

    空灵虚妄的声音道,“贝家派出死士过多,暗影死士们不好半路截杀,正静静尾随,等候主上下一步命令。”

    “本想留贝家一线生机,青锋给贝家余下的财,足够贝家几代无忧,既如此……”

    秦牧野眯眼笑笑,“贝家不光德不配财,更德不配位啊,那么,贝家也就有继续存在于燕京的必要了!先不必急着出手,等贝洛逸请秋世伯到了贝家,我亲自走一趟贝家。”

    “书生领命!”空灵虚妄声音响起,接着便不再隐匿不显。

    秦牧野望向任斋钺,笑呵呵道,“任叔,对不住了,本想留贝家一线生机,可是,你也听到了,贝家这要是作死啊!”

    “唉~”

    任斋钺无声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