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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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相见,各自安心,六郎先回行宫给二帝送捷报,“万岁,先锋官杨延嗣不但夜夺八寨,还走马取了草桥口,昨儿一晚上是独镇草桥,现在咱们的边关失地可是全都收复啦。”“啊,果真是一日收复边关?”“对,一日一夜,边关失地尽复,万岁您的洪福齐天哪!”群臣都齐声祝贺,二帝高兴得不得了,“好,传旨宣七郎回三关,朕要好好犒劳犒劳他!”传旨官回到草桥,一看,老七也睡醒了,这才得工夫把自己怎么抢的关、怎么夺的寨都跟令公说了一遍,令公说你抢关抢得有理,夺寨夺得可是太冒险啦,幸亏是有你马爷爷帮衬,要不可难说能不能打下来。得了,先回去领封赏吧,派了几位大将在草桥镇守,盯着对过儿的动静,令公才和三子、家将们回益津城关来了。

    人还没到城下呢,就听见礼炮轰隆,文武百官摆队相迎。嗬!令公心说这是什么礼儿啊?我都还没受过哪。令公心里就有点儿不舒服,觉得皇上做得真是有点儿过了,七郎功劳再大,也用不着来这个,何况是只打了这么一天的仗,至于吗?他小小年纪,你当初想杀就杀,今天是说封就封?这个可就有邀买人心的嫌疑了。其实这都是老贼潘洪的主意,为什么这么给出主意呢?他还有小辫儿攥在七郎手里呢,赌头争印哪。一抢下益津关城,老贼就着急了,把王源叫过来,“我说监军大人哪,呵呵,您看,那个字据不是在您那儿吗,您能不能再借给我瞧瞧?”王源说:“嗨,元帅啊,这城关都拿下来了这个字据还有什么用啊?废纸一张啊!”从怀里掏出来,给老贼一亮字儿,您瞧,是您的那张字据不是?老贼一看,还真是刚才自己写的那张,一点儿没错。王源呼啦给放在烛火上点着了,“哎呀,别价!”老贼还装相上来就抢,实际上是怕没烧干净。眼看着全烧成灰烬了,连灰都给踩碎了,心里踏实了。“啊呀,监军大人哪,老夫的意思可不是叫你烧了它啊。”王源说:“得了,老太师,这可都是咱们说好的,为的就是要杨七郎小子的命,既然他福大造化大,把关拿下来了,咱还能真给他帅印啊?他一个浑小子,任嘛儿不知,您干,皇上也不能干哪。您就踏实着吧,他要问呢,这个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王源嘴上这么说,心里头说老贼呀,你可算落在我手里了,看我不把你的帽子给扒拉下来!怎么回事呀?他的嘴快,老贼的脑子慢,叫他给糊弄了,那军令状一立两份,一份儿是杨七郎写的,一份儿是老贼自己写的,但是两份全有签字、画押,还都盖了元戎、先锋的大印,老贼叫他给拴进去了还不知道哪。虽说字据已毁,老贼也担心七郎在皇上面前儿提这个事儿呀,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讨好杨七郎,跟二帝说,您看咱们是不是得鸣礼炮迎接七将军呀?二帝一想也是,应当!就派人赶紧去准备,潘洪还自请出关迎接。

    礼炮响过,老贼亲自率领文武和三军众将出关迎接令公父子,七郎一瞧老贼倒想起来了,他也有个心眼儿,先憋着不说,“哟,潘大帅呀,您可是太捧着末将啦,我可得跟您道谢啦!”再一一跟众将道谢,大家还礼,有说有笑,进了城关。到了二帝行宫,早已经摆好了宴席,七郎给排在了前边落座,皇上亲自给七郎敬头一杯,满朝名臣大将,也都一一贺喜,二帝的赏赐就不必多说啦,反正都是一些珍贵之物。酒过三巡,七郎站起来说话了:“啊,万岁爷呀,我也不打算要什么赏赐啦,您就甭给我那么多好东西了,这些个好东西就都分给弟兄们啦。我啊,就想跟您要一样东西,不知道您舍得不舍得呀?”嗯?什么东西我能不舍得啊?二帝正高兴着呢,“噢?延嗣啊,你还想要什么?朕拿得出来的怎么会不给你呢,你说吧。”底下这些个老将军们听着也纳闷儿,嘿嘿,这个憨老七看来是不憨哪,知道趁着这个时机跟皇上开价。七郎可就说了:“皇上啊,您可能有所不知啊,这个益津关我要是拿不下来啊,我可就得掉脑袋,我这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啊。”“啊,怎么回事?你再说得明白点儿,朕都听糊涂啦。”“哈哈,万岁,潘元帅非要跟臣子我赌头争印,我是签下了军令状了,要是昨天拿不下城关,我就把脑袋交给他潘元帅保管;我要是把城关拿下来,他的帅印就得交给我保管,我们俩是都签字画押啦。万岁,如今臣子不但说把三关都拿下来了,我还把八寨和草桥口都取了,我别的都不要,就想要他这个帅印。万岁,您给个公断吧。”

    潘洪一听,得,还是把这个蜂窝给我捅啦。皇上听完后微微一笑,“哦,潘太师啊,果有此事吗?”“哎呀,这个都哪儿有的事儿哪,没有没有,万岁,七将军这就是逗个乐儿,啊?哈哈哈哈……”“哎,潘元帅,三军司命你还带耍赖的?好,你赖也赖不了,我这儿有字据!王监军,您把太师写的那个军令状给拿出来。”王源出来了:“哎呀,七将军,太师是有一个军令状在我手上来着,可是方才啊,叫我不小心给烧喽,我可是拿不出来啦。”王源是真话假说,老贼一听这个得意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啦,甭管怎么说,你无凭无据呀。二帝说:“哎哟,延嗣啊,这个凭据没啦!”啊?七郎心说我老叔怎么也跟我来这手儿啊?难不成他也要巴结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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