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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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一压,这就搭在了七郎的肩膀上,想着是要拿自己这枪头上的火焰倒钩来钩七郎的脖颈。这一下要是钩上,七郎就得命丧在当场!

    可是麻衣大仙心里头掂量了掂量,老道也明白,方才海中青这一枪,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并不是这孩子一时的失手。老道练了一辈子的武术啦,你一伸手就知道你的能耐,真扎和假扎还瞧不出来吗?可是老头儿也是打心眼儿里这么地喜爱这个海中青的能耐,我现在回手钩这么一下子,这孩子的命就没了。可是我得弄明白喽,你为什么要要我的命?你是我徒弟给举荐来的,我就这么没问清楚就这么一枪给你扎死了,回头到在前敌,我徒弟韩昌问我我老头儿还真答不上来。这个念头也就是这么一打转儿,老头儿这枪头就偏一偏,在七郎的肩膀上这么一搭,“哈哈哈哈……怎么样?海将军,我这枪还不算老吧?啊?哈哈哈……”七郎知道自己就离鬼门关差半步儿啦,把自己的枪撒手一扔掉落在地,“老仙长,您这手儿可真是的,许您扎别人,不许别人扎您啊!您这是什么宝贝在身上哪?”老头儿也把自己的枪撒手一扔,捡起来杨七郎的枪,仔细一瞧,果然是一把好枪!嗯……“好枪哪好枪!”一边儿细看,一边儿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走,把这枪这么一抖,枪杆子扑棱棱一颤,大仙可就愣啦,这枪也太像杨衮的那杆枪啦!杨衮的枪有什么特别的呢?当年在太原老仙长就瞧见杨衮的枪头后头有一只老虎脑袋,今日杨七郎这杆枪枪尖子后头也是这么一只老虎脑袋。

    大仙就端着这杆枪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盯着这枪杆瞧着发愣,忘了张嘴说话了。七郎心说你拿着我的枪发什么愣儿哇?可是自己也不能说上前去把自己这枪给抢回来,你们师徒俩是怎么回事儿,干吗都跟我那杆枪过不去呢?走过来一拱手,“哎呀,老仙长,您这功夫我可没见过,我这枪怎么扎不进去呢?您这本事末将我可是服了,您还打算教我不教我啦?”大仙这阵儿才缓过神儿来,把这枪放下,抬眼盯着七郎,“海将军,我得问你一句话,必得据实回答。”“老仙长,我等着拜师呢,不敢隐瞒,您说吧。”“你跟火山王杨衮可有什么瓜葛?”“您问的这位的名号,小将我是一向未曾听说啊。”杨七郎心说我这是睁眼说瞎话,可是我爷爷可是北国人的死对头,怹活着的时候北国人就没人敢南下打仗,这位保不齐跟我爷爷有过节儿,在这儿我可就不能够认祖宗啦,要不然我打不过这位,在此处我的性命难保。“嗯?你说的是实在话?”“是实在话。”“好,那么你这杆枪是打哪儿来的?”“嘶……老仙长,实不相瞒,这杆枪就是我的师父传给我的,再往前的来历小将我可说不明白啊。”老道想想也对,人家有师父,这枪必是他的师父所传,既有杨家的枪,就自然是会使杨家的枪法,这个就说得过去了。可是他这师父我素常听说是使戟的,如何到了下一辈儿就会使了杨家的枪?这个容有工夫了,我还真得细细地打听打听。可是端着这枪,瞧着杨七郎,假如说这是南朝来的奸细?有心不收下这个徒弟,可是眼下自己摆阵还真用得着这么一位。

    书中暗表,麻衣大仙今年九十多岁,座下的门徒无数,可是跟着他学过这手儿横练儿蛤蟆气气功的,上到阵前能够不怕杨家的金枪扎的,眼前儿的就只有三位,大仙自个儿算是头一位,另两位徒弟是亲哥儿俩,也就是这承天皇后的俩亲弟弟,哥哥叫萧天佐,弟弟叫作萧天佑,这哥儿俩打小儿就被老宰相萧思温送到麻岳山跟着麻衣大仙练武术,自小儿的童子功,浑身练就的铜头铁臂硬气功。那么这哥儿俩就跟阵前呢,也不必麻烦,自己到了卢沟桥前就能用得上。韩昌和师盖这俩徒弟都不是打小儿大仙给打的基本功,身上没有横练儿,可是这哥儿俩的枪法都够精的,上到阵前也能够跟杨家弟兄对付一阵子。可是方才七郎跟师盖动过手了,大仙一看,七郎这枪法更胜师盖,自己都不摸底儿,要凭这手儿枪,别说杨家的子孙,就是当年的老杨衮也不过如此吧?所以老道是真动了心了,假如说这小子要是跟着我学会了全部的本事,那可真就是天下无敌的猛将了。相比起来,师盖年纪也小,自幼养尊处优,要跟着自己前往两军阵前自己还真是不放心。

    想到这儿,老道叫小道童把这杆枪还给七郎,自己乐呵呵地盯着七郎,“海将军,你这枪也是真好,要说这枪法,老朽我真是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啦!可是我也有拿手的,刚才我这手儿你觉得怎么样?”“嘿,老仙长,真没得说,我这枪怎么就扎不进去呢?”“哈哈哈哈……对不对?你的枪法用得再好,我不怕你扎我你有辙么?你先甭问是怎么回事儿,我就问你一句,就这手儿,你是想学不想学?”“太想学啦!这要是学会了,上到阵前,只许我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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