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娇妻在家乖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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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三、娇妻在家乖乖等 (第1/3页)

    是谁悠悠转醒,眼前是明亮的天光,和……

    略微不同的寝宫。

    她神思顿了顿,脑子嗡嗡的痛,恍惚还有些茫然。

    她支着身子起身,一身却也颇有些酸痛,随着她起身,那锦被顺着流畅的身姿轻软的滑下,恍惚有雪光一闪?

    莹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与娇红。

    东方雁只觉得身子一凉,迷蒙的视线流转,恍惚……

    似乎听见脑中嗡鸣一声?!

    有些……

    回不过神来。

    肚兜歪歪斜斜挂在颈间,穿得不甚精致,却看得出是仓促间穿上的,或者说……

    是挂上的。

    背后的系带松散的垂在一边,随着她一动,露出大片如雪肤光,恍惚还瞥眼看见谁大掌轮廓的揉痕,她大眼一瞪,脑子里像一团浆糊,半晌反应不来!

    她连忙拉起锦被遮住那暧昧的痕迹,脸上神情有些僵硬,有些羞赧,有些茫然……

    身侧留出了一人的空间,那锦被是谁悄悄掀起小心起身留下的空洞?转而——

    留出了他存在过的痕迹。

    恍惚还残留他的气息,却似乎哪里都是他的气息?

    他的房间他的床帐他的锦被,他的他的他的,全部都是他的,无声无息又无处不在的将她包裹缠软,将神思一并牵扯了去,回神……

    却发现脑子里全是他。

    锦被中还有些轻暖,她看了看天色其实也不算晚,恍惚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有些模糊的片段,却又有些片段如此清晰?

    是她坐在屋顶上喝酒,似乎喝到最后他来了,恍惚间她又说了些什么无稽的话,做了些什么荒唐的事儿,似乎印象中,她将他拉下压倒……

    脸上渐渐开始滚烫,她努力摇了摇头将那些混沌暧昧的记忆甩出脑中,从中努力的捕捉关键的字眼——

    沔南,生日,婚期,回来……

    她猛地又躺下去,抱着锦被无意识挣扎而纠结的打滚,却滚了满身都是他的气息——

    挥、之、不、去。

    也未必想要将之抹去。

    她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呼啦一声掀开锦被!

    她的肚兜歪歪斜斜挂着聊胜于无,而亵裤……

    却好好穿在身上,未曾改变。

    她愣了愣,似乎有些庆幸有些失落有些不知所措,终究还是拉起了锦被紧拥,随即懊恼的埋首在锦被间——

    却不知道是开心欢喜或是失落无稽?

    此时神思中颇有些复杂,让人……

    几、欲、抓、狂。

    不知道,多久之前……

    是谁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叹息?

    想了又想纠结了又纠结,终究是没舍得将她吵醒。

    而他走到门前,却又放心不下的回过头来,为她掖上了锦被,挡住那一片暧昧的痕迹——

    不看见也罢,一见……

    却让人留恋不舍,此时……

    更迈不动步子。

    他神色复杂纠结紧张了半天,终究也觉得什么时候自己也这般儿女情长,舍不得将她抛下一人留在王府?当真是想狠狠将她揣在怀中再离不开的。

    司马玄想了半天纠结了半天,连鹂儿在门外都颇有些看不下去——

    此时却也无暇顾及自家小姐如何,她也在扶风的离开中怅然若失?呐呐不知反应……

    也被谁含笑戏谑的一吻~听扶风也学了那轻佻的语调启齿——

    “舍不得?舍不得我把你揣着一路好了。”

    她也红了脸颊,却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是无用。

    据闻是沔南那边江湖上出了些事儿,大抵是上次小姐回来路上,被江湖帮派偷袭寡不敌众那次——

    东方雁无暇顾及,也无力施展。

    二皇子也一心牵挂焦急,因而放过了不少残党?

    如今卷土重来,那势头分外有些……势不可挡。

    这一行凶险她也知道,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呐呐的不知道第几次的不厌其烦的重复着——

    “你们……一路小心。”

    而扶风也哭笑不得,似是猜到又似是想笑,笑这妮子紧张的语无伦次,一路小心说了不下五遍,却一遍遍都是心意,他心里颇有些暖融?

    鹂儿抿抿唇,看扶风哭笑不得的神情,似乎也知道自己说了很多,很多遍了……

    她咬咬唇,似乎心里也失落,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只听她又犹自不甘心的补充道——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

    是谁笑得得意笑得难以自已?

    扶风忍笑调侃~

    “哦,你就什么?改嫁??除了我还有人要?你尽管去试试。”

    她气苦,分外有些不是滋味,从鼻子里哼一声,表示愤愤的不满!

    却被扶风含笑纳入怀中?忍着笑在她头顶嘟嘟囔囔——

    “谁要我剁了谁,看谁还敢要。”

    ……

    同时,寝殿里——

    是谁再次叹息一声,颇有些放不下家里娇妻的既视感?却想着——

    幸好昨晚及时打断,否则那般控制不住之下,便颇为收势不及……

    此时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后怕。

    他一贯轻浮,兴许骨子里却还多少有些珍重爱怜与保守,独独为了她愿意守望珍视不愿轻易占有,更不愿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她随便托付。

    最后一刻——

    他大手已经扣在她腰际,恍惚再向下一点,便是神仙也拉不回来的癫狂。

    而她,却突然失去了声息。

    恍惚回神一看,他不知究竟该哭该笑——

    这样的情况,竟然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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