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命运磨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命运磨人 (第2/3页)

淋坏了可就不好了。

    瑰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发怔,没有想到这么一眼便是永别。

    当夜确实如蝶渊所说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不断,瑰月将门窗关紧了,在此之前他去菜园子看了看,并没有人在那儿,他想蝶渊应该是回去睡觉了,但是他断然是不敢去她房里查看的,若她已经睡了自己去吵醒她,免不了又要吊一夜。

    翌日等到中午,蝶渊房间的门依然没有开,瑰月这才想蝶渊会不会是生病了,冒着可能会被吊房梁的风险,他推开了蝶渊房间的门。

    房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案,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大衣箱。

    书案临窗,上面摆着一张琴,通体漆黑,上面雕着暗红或暗金的浮云图案,琴弦在正午的光线中微微泛着白光,好似冬日清晨的湖面上起了层白雾,待瑰月走近了,那琴弦却又是根根清晰。

    他此前仅见过这琴身一次,出去好奇他想用用那琴,便被蝶渊训了一顿后吊在了房梁上,后来蝶渊都将琴包的严严实实,瑰月在蝶渊面前一直都是个守规矩的好孩子,蝶渊不希望他碰这琴,他便再也没多碰一下。

    瑰月等了蝶渊三天,蝶渊都没有回来。瑰月在房中懒散了三日,到第四日的时候,阿鼎终于找上门来,瑰月淡淡道:“鼎叔,我师父不见了。”

    阿鼎站在门口,脸逆着光,看不清神色,他没有继续往屋里走,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瑰月将琴打包好,又将竹屋收拾干净了,关上门,将拴着大黄的绳子解开,大黄嗷呜了一声,用那颗大头蹭了蹭瑰月的裤脚,瑰月摸了摸它的头,道:“好好看家,我去找她。”

    他最终都没有找到蝶渊,倒是将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他也不知道阿鼎之后去了哪儿,明明曾经亲密地生活了那么久的三个人,到分别时彼此谁都没和谁打招呼。

    阿瓷叹了口气,瑰月抿了口酒,偏过头看她,问道:“你叹气做什么?”

    “我觉得,你真的命大。”阿瓷真心实意道。

    瑰月睨了她一眼,旋即又苦笑一声,道:“假设我是个女子,算命先生一定会说我命硬,嫁出去克夫,留在家里克爹娘,没人要的。”

    “但其实你长到这般年纪,也没做错什么事。”阿瓷支着下巴。

    “或许我的出生便是个错误。”

    阿瓷举起酒杯推了推他的头,道:“没有哪个孩子出生是错误的,错的是爹娘,错的是折磨人的所谓命运。”

    瑰月直接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大口酒,砸了咂嘴,问道:“若是寻常人,长到我这般年纪,应该是如何的?”

    阿瓷想了想,答:“应该成家生了孩子,若家境殷实,还能收几房小妾。”

    瑰月撇着嘴角笑了笑,“若柳儿身体一直康健,我也该和她有了孩子。”

    “命运磨人,命运磨人啊……”阿瓷附和着感叹。

    两人在屋顶喝酒喝得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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