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为子谋权弑新帝,皇图霸业酒一壶

    第二章 为子谋权弑新帝,皇图霸业酒一壶 (第3/3页)

杀人藏尸,一气呵成。

    然后,她穿上了梅疏的礼服,戴上了她的面纱,宽大的袖中足够藏下一张弩和一支毒箭。

    太子登基典礼上死于非命,大家早就忽略了这个女子,她依旧回到夏王府,做他的妾。三日后,误食毒发生亡,夏王脸上的是歉意而不是悲痛。

    多年之后,坐在龙椅上的夏王会不时的想起她,然后追封了她一个妃位,直到他驾崩都不忘嘱咐后嗣与她合葬。至于她从哪里来,有着怎样的身世,永远成了谜。

    当然,此时此刻的夏王没有想到那么远的未来,他甚至没有想到他会将长剑插入姬宏骅的胸口。但是,当他的母亲险些被孝惠太后剁为人彘的那一刻,他没有别的选择。

    魏帝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一直病魔缠身,又过了两年,便长眠地下。太子广王顺理成章的奉遗诏登基,尊生母惠夫人为孝惠太后。

    慎美人还没来得及陪着夏王离开,就收到了孝惠太后送来的一杯鸩酒。

    “先帝托梦说地下孤单,让慎妹妹下去作伴。”慎美人从来没有想过,当年的惠夫人会变成今天的模样。

    她不想死,她等了那么多年只为了和儿子远离这是非地,她反抗挣扎,怒吼:“你忘了当年你毒害先帝嫁祸刘皇后是谁替你瞒着的?也忘了你是怎么逼迫夏王的?这些事若是让百官知道,你以为你儿子又坐得稳这皇位吗?”

    孝惠太后的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冷汗,她当然怕,她也提心吊胆近十年,从宏铎回到慎美人身边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怕。怕她的儿子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怕自己会死于后宫的争端。所以,她一直装着贤惠,装着与世无争。今天,她赢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要除掉最后的威胁。

    “住手!”推门而入的是夏王,他打翻了鸩酒,扶起母亲,自己却跪下:“太后养育儿臣五年,也是有母子之情的,儿子从来没有求过您一件事,今天只求您饶母妃一命,我们会永远离开这里。”

    孝惠太后轻轻抚摸了他的脸:“哀家的儿子怎么不是你呢?”眼泪溢出眼眶,但是她不能答应宏铎的请求:“不急,她走了,哀家也送你上路。”

    夏王抽动着嘴角,笑了出声,然后泪流满面,命运的安排他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