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化墨 第六十五章:宁有种乎
临城化墨 第六十五章:宁有种乎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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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如歌走向还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小梁,问:“可能同本座说说,你究竟何人?”
闫忽德梁答非所问,道:“尊者,若有古币价值连城,那是剩两枚值钱,还是只剩一枚值钱?若只剩一枚,这一枚的价值可胜过两枚?”
萦如歌沉默片刻,道:“念你我曾有同盟,今日就救你一次。”
闫忽德梁轻轻一笑,继续道:“尊者还不曾回答我的问······”
不等闫忽德梁把说说尽,萦如歌一脚踩在他侧脸,另半张脸已稍稍埋入土中,就听愤愤一语:“再有此言,本座,宰了你!”
仲西侯拎着花少红回了宅子,那琴姬乖巧得比侍婢还要侍婢。给花少红下面,不但加蛋加肉,还摆了两瓶城南买的果醋。
仲西侯觉得有趣,藏嫣也觉得有趣,唯独这愣头青把面汤喝了一半,又把两瓶果醋倒进面碗,硬生生又满到了碗沿。
萦如歌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看着天,天色慢慢昏暗,他好似在发呆,又不像在发呆。
藏嫣看了看门外的青楼尊者,未来得及问,却是这当家的先开了口,他未答,只是问:“小师弟,在你们修仙者眼里,当真千里一瞬,令人好生羡慕。”
“不过尔尔。”
仲西侯一笑,又看向众人,开口道:“孤问你门,身世背景,在俗尘之中可重要?”
藏嫣不语,琴姬那和葡萄没差的眼珠子转了转皱着眉,道:“王子住在王宫,少爷住在大宅子,农夫的儿子只能在田里。”
仲西侯对这回答颇为感兴趣,他觉得这回答很有趣。王子就该住在王宫,少爷就该住在大宅子里,农夫的儿子,自然只能在田里挥动出头。
如果要给这小娘的话做个总结,那概括成一句话,这就是命。
几声“咕咚”“咕咚”“咕咚”后又接上一声“噹”,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又听这花少红满足得打了一个饱嗝,这才注意到众人看着自己。
他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又是安静,突然,仲西侯拍了拍手,接着哈哈几声。
“是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们,可是有家回不得?”
站在门外的萦如歌如是问,屋内又是一片安静。
家?这个概念该如何解释?
藏嫣同琴姬没有家,或者藏嫣以前的家是不夜城的城主府,后来临城的花楼是她的家。
琴姬的家又是哪里?是和一群人蜗居的破庙,还是气派的南方紫禁城?
仲西侯也细细思索了番,他的家,怕是只有西地不夜城。
他能回去,他也会回去。
他生在不夜城外的沙漠,长在不夜城,最终,也决定死在不夜城,这是必然的。
他又扭过头看了看花少红,红红这个所谓的花家弃子,可这弃子手中所握,却是紫鸾宝弓。
他们四个,自然不会明白,知道家在哪,却回不得是怎样的痛苦。
仲西侯问:“如果知道他在哪,你还是会去救他?”
萦如歌点了点头,仲西侯又问:“那你可有考虑过,为何你的······为何他会告诉你他不见了?”
萦如歌突然睁大了眼,对,游灵溪为何会出现?游灵溪不该出现,更不可能会带人来找仲西侯,说墨桑不见了。
若换成朱谏男、朱一诺,哪怕是墨茗也罢,这些人不见了,或有可能,可如今不见的人,是墨桑啊。
仲西侯知道几人面前诸多不便,便带着萦如歌去了自己的院子。
萦如歌开始冥思,去探寻游灵溪的记忆。
游灵溪今日经历,如走马灯在脑中浮现。
他看到了一个人,那天下无双的盗贼黑颈鹤。黑颈鹤去了寒山寺,他找到了游灵溪。黑颈鹤让游灵溪去酒楼,酒楼之中有与墨茗相关的东西。
黑颈鹤会出现在寒山寺?为何黑颈鹤会在月无之夜之后的次日就恰巧出现在寒山寺,这般恰巧。
萦如歌突然想到为何黑颈鹤会让游灵溪去找那家酒楼,或该说,黑颈鹤背后的人为何会让游灵溪去那家酒楼。
莫不是,他就是为了让游灵溪去看那些剑痕,如风肆虐的剑痕?
萦如歌没有回答仲西侯在前院时候的问题,他问仲西侯:“游灵溪等为何会来擒你?”
仲西侯伸出右手,向空,手掌猛力张开。看看手心,满是细细老茧,看看手背,指骨粗大皮肤粗糙得好似田间辛勤的老农。
他没有回答这小师弟的问题,他反问:“小师弟,为兄不懂仙道,你可能为为兄解惑?”
萦如歌有些奇怪,但也并未推辞,也没再追问。
颜啸是修仙大拿,他传授自己的,便是仙道。仲西侯与自己同门,更为自己十一师兄,那颜啸传与他的,又是什么?
“修仙一道,讲究与天地共鸣。身外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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