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三尺动天下 67.葬花有红衣
第一卷 三尺动天下 67.葬花有红衣 (第2/3页)
兼将一些分量较轻的位置兼容到一起,空出实缺容纳更多仕子,不管如何,这为天下士子开龙门之名不能让他墨太虞一人占去,虽说如今孙家党羽枝叶凋零,但每荐一人补齐实缺,将来都算是根不粗不细的枝叶。
又两月,孙勤阳以年迈为由欲辞官还乡天子未允,接连三次递表太华殿天子仍是不允,最后孙勤阳以体力不逮之名主动卸去建阳阁大学士之职,仅留太保之称与门下省匡相,至此,笃和学首墨太虞入主建阳阁,朝中再无人可与其抗衡,至此,横跨两朝的当朝太保首阁学士门下省匡相孙勤阳与其党羽就此凋败。
笃和学首墨太虞入主首阁大学士后竟与孙氏残党秋毫无犯,无刻意打压也无占为己用的霸道手段,反而辞朝半月,直奔安州同津郡,夜以继日马不停蹄,至同津郡后刻意避开前来迎接的同津官员,留马车于同津郡城外,暗中步行入城,直奔同津笃和堂。
入夜后,名动天下的三大文圣同席而坐对月而饮,酒过三巡,笃和学首墨太虞将当朝天子亲笔书信交与一方首阁学士印于李厌阳请诗赋双圣李厌阳入主六阁之首建阳阁,并非圣旨宣召而是几近恳请一般请李双圣入主首阁,为天下读书人正名,为世间儒家传道,而当时不过二十岁的乾元正帝为何如此礼贤一心在野的江湖文人就不可知了。
那夜月下,圣泽湖上。
张白僧依稀记得那云袍男人的举止动作,诗赋双圣李厌阳对那御笔书信和那首阁大印置若罔闻,似听不见一般,望着那关家古宅方向,似问又似呢喃道,“他会回来?”
此语一出,笃和学首墨太虞于白衣文圣张白僧皆知好友心意,既知李厌阳不答应墨太虞也无法强人所难,将那天下文臣梦寐以求的首阁大印和那诚恳圣意冷落一旁,苦涩道:“还没放下?”
李厌阳眼中尽是九重天阙外的清冷月光,摇头不语,眼中微波荡漾不知是泪,还是水光。
张白僧缓缓起身,立于亭旁凭栏而站,望着湖中月影被游鱼打散,复尔抬头望月和月色下的漫天云霞,许久,轻缓问道:“你说这世间有多少人听关已斋的曲?一个还是千万?”
李厌阳眼中微波越来越重,话语依旧清淡如水,缓言道:“不知,但我知这世间若剩一人听关曲便是她,有千万人听关曲,其中也有她。”
是啊,这天下听关曲的人何止千万百万,何止那一城一池一州一地,何止那月下的红衣,何止那西子湖上的潋滟光,何止那万重山外的舟一方,何止,何止那挂于九重天外的残月,何止于她,又为何止于她?
诗赋双圣李厌阳终是抑不住眼中的微波,两行清泪混着月光潸然而落,泪光中,那云袍男人似乎又看见了月下那席红衣,看见了那女子娇羞面容,看见了那女子嘴角血迹未干倒在那爱弹凤求凰的男人怀里。
莫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言那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他李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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