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闷死

    第二百三十七:闷死 (第2/3页)

,德妃自己都不敢想象。

    她后悔吗?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怎么可能不后悔?可要是不如此拼一下,德妃又放不下这口气。

    在宫中多年只得了个贤良的名声,没有子嗣没有实权,若不用些手段那她这辈子都白搭在这深宫里了。

    她从未觉得如此矛盾过。

    皇上和潘振安来时她刚准备回侧殿歇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她吓了一跳。

    “去看看什么人?”德妃对书槐说。

    书槐眼下的乌青很重,她虽为了德妃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但亲手杀人,她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桩。

    在书缘咽气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跌在了地上,等醒过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外头狂风大作正是深夜。

    往日与她一起住的人没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而那人还是她亲手除去的,怎能不怕?

    就这样,她几乎半宿没合眼,就那么靠着床头盖着被子坐着,蜡烛燃尽了就再点一根,颤颤巍巍的直到外头有些放亮她才禁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她也睡的不踏实,像是做了个梦,又好像是现实中的事,没等德妃使唤人叫她她先把自己吓醒了。

    以至于此刻她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

    听完自家娘娘的吩咐她向旁边都太监使了个眼神,让他们把大门打开,可当开门后看见外头的来人时,书槐只觉得全身都血液都往头上涌,吓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是天冷,也不是有风吹,只是单纯 紧张害怕。

    “皇上来了?”德妃努力保持镇定“臣妾给皇上请安。”

    “进去说。”皇上并没看她,而是略过了她直接进了正殿。

    殿内的金葫芦掐丝暖炉烧的正旺,皇上望着中央墙壁上挂着的美人画像,一时间有些感慨良多。

    那画中人是德妃刚进宫的时候,还没有中陈家废后下的毒,心机还没有现在这般深沉。

    人最无可奈何的事大概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的变化,却没法子阻拦吧。

    坐在深绿纹锦的撒花椅上,旁边是黑漆雕花六角桌,一切都如德妃刚进宫时的样子。

    德妃不喜奢靡是满宫中人尽皆知的事,这套家具摆件也是在这凝寿宫多年也没有替换。

    要是平时,皇上或许会欣慰,可放在眼下,这个看似贤良实则心中一直在盘算多走他皇位的女子,当真是可怕!

    在你为她的勤俭欣慰时,说不准就是她设下的圈套,只为了在你这儿搏个好感。

    当你为她的善解人意不争不抢而夸赞她时,说不准就是她耍的手段,只为了在你这儿能留个好印象。

    多阴险的想法。

    以前的一种种此刻都成堆的扎进了皇上的脑子,他突然发现以前的德妃其实和现在的德妃没什么不同,其实她根本没变。

    变的只不过是她做的这些都被皇上发现了,仅此而已。

    “皇上打年宴以后就没来过臣妾这儿,今儿是做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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