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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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一把撞开紧闭的大门。眼前没有预想的惊慌失措的下人,他们也没有抽出自己的兵器。

    只有眼前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坐在主位上,安静地盯着他们,那个女子仿佛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一样,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死死地看着他们,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手脚冰凉,一阵寒意从脊背扩散开来,他们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

    轨契在士兵推开这扇大门的时候就觉得这里十分奇怪,当他看见眼前这个女子的时候,他仿佛一切都明白了。涂漫收回自己是视线,拿起身边那杯还有余温的雪松尖翠一口饮尽,她轻轻放下杯子,缓缓站起来,走到轨契面前,用毫无波澜的眼睛看向他,开口说:“走吧。”

    这是所有士兵抓人抓得最诡异的一次,人家是自己走进牢车里的,没有反抗没有畏惧更没有求饶。轨契重新上马,带着罪臣之女回皇宫。轨契想到涂漫的平静,就看见了沐玺的未来。一个女子在面对官兵的时候都已是毫无波澜,可见人家早就做好了被抓的准备。这些人已经为了沐谨申做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沐玺还有什么赢面可言。

    沐玺看着眼前送来的战报说:西北部只是向前挪动了军队,双方并没有兵刃相见。信中无一不表达着他们对此的欣慰,而沐玺恨不得撕碎这份战报。他愤恨所有的事情都不在往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

    轨契回书房复命的时候就看见了沐玺脸上的愤恨,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想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更要让他火冒三丈了。他走上前行礼说:“臣已经领命带人进了大牢,但是只有涂大人之女涂漫一人。”沐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的惊讶和愤怒显而易见,轨契不待沐玺问,就直接回答说:“臣认为涂大人算是默认他勾结申王之事,并且臣认为腾霄国的军队是来助沐谨申一臂之力的。”

    沐玺一下子推翻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发疯的叫着:“给我问,问个清楚!”轨契领命离开了,身后书房里依旧是沐玺发疯似的叫声。他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径直走向大牢。

    涂化看着被推进来的自己闺女,就觉得愧疚,但是又看见这孩子一身这样的打扮,又有些心疼。自己这姑娘是个什么脾性他是明白的,这一身黑衣,了无配饰的样子就是一副已经准备好赴死的样子。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落得这个下场,心里也有些畏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这个女儿倒是好,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了。

    涂漫一进来就问父亲有没有受伤,涂化摇摇头,抓着女儿的手,悲切地说:“漫儿,看着你倒是让我想起你母亲了,真是让你受委屈了,到了地下我可怎么跟你母亲交代呀。”涂漫笑着说:“父亲,千万别这么说,女儿自己的选择。待会儿肯定会有人来问责我们,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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