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到底是谁?

    60.你到底是谁? (第2/3页)

一女儿,那是他的命,现在他被人夺去了半条命,你说他会怎么办?”

    我浅笑,“他会掠夺,会狠狠的报复。”

    我松开他的腰,“子彦,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一直安守本分。这次我求求你帮帮芯一,我知道她犯了错,应该接受法律的惩罚,可我害怕孙文振背后使手段,我只求你保她的平安。”

    陈子彦点了一只烟,吞云吐雾间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他淡淡说,“我不能答应,孙文振为了女儿,可以拼尽一切,而我做不到。”

    我拉着他的袖口,急切地说,“不是让你救她,是在监狱保她平安。”

    他睨了我一眼,“这有什么区别,都是和孙文振做对。”

    “你们已经做过对了,你还会都害怕他吗?”

    他把烟摁灭,“这不一样,那是生意场上的争权夺利,还有各自退让的余地,这次触碰了他的底线,只有你死我亡。”

    我是红着眼眶从房间出来的。

    他没错,他是商人,一开始他就告诉过我,商人只讲究利益。

    再说他凭什么帮我,是我痴心妄想,以为床上能生出情意。

    我躲在客房给苏凌打了电话,他没接,很快又打过来,我问他孙飞飞现在怎么样?

    苏凌声音满是疲惫,“我不太清楚,她不愿意见我,我还是她刚救出的时候远远见过一次。”

    “孙文振现在什么反应?”

    他说,“听佣人说很平静,整日在家陪着女儿,不过孙飞飞也好像不愿意见他。”

    越是平静越能掀起巨浪。

    “芯一为什么要绑架孙飞飞?”

    我瞥了眼即将枯萎的玫瑰花,“为了我。”

    中午吃完饭,我提着包要出去,正巧陈子彦从楼上下来,问我要去哪里?我正在换鞋,没说话。

    他倒杯了水,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特殊时期你最好少出门,如果你非要送到孙文振嘴边,那我也没办法。”

    我站定,一会又把鞋脱了,坐在他身边,“你能让肖诚给芯一和周源找个律师吗?”

    他低眉看报纸,没有多言。

    我自知无趣,起身去了二楼,冷静了一会,我给白良石打了电话,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

    虽然孙家把消息瞒得死死的,可白良石安放了多双眼睛盯在那里,虽不知何事,但发现了异常。

    我简要复述了事情的由来。

    他说,“这事击中了他的命门,确实很棘手,对方不动,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而是要静观其变。我会让雷昊找个可靠的律师,你也暂且放心,孙文振不会在巡捕眼皮底下动手脚,芯一暂且是安全的。”

    我说了谢谢,又让他帮忙调查一下成哥的背景。

    他兀自叹气,“如果你早听我的劝告,何来今日的这些麻烦。”

    我黯然沉默。

    我三天没出门,雷昊找的律师已经接手芯一的案子,律师会时时打来电话,他说芯一和周源已经认罪,此案证据确凿,没有翻盘的可能,让我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我抿唇,“你估计能判多少年?”

    律师说,“李芯一和周源和王大成策划了绑架案,而实施者是王大成等人,勒索财物,强奸人质都是王大成等人所为,他们还有保护人质的行为,情节较轻。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会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天很闷,我觉得我失去了氧气。

    下午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知不觉在躺椅上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我在一处好像仓库的地方,嘴上黏着胶布,胳膊和腿绑在椅子上,昏黄的灯照在头顶上,我连远处坐的人都看不见。

    我扯开嗓子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喊了半天,我发现根本没人回应,索性镇定下来,心中也有所猜测。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仓库门打开,孙文振踩着月色,迎面而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他走近时却垂下眼眸。

    孙文振坐在椅子上,让人撕开胶布,饶有兴趣地注视我,“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我没回答。

    旁边的小弟立马给我一巴掌,“孙爷问话呢,你他妈的听不见吗?”

    小弟用了很大的劲,我耳朵嗡嗡直响,他钳制我的下颌,逼迫我抬头。

    孙文振冷笑,“对李小姐客气点,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他又重复问了我一次。

    我说知道。

    他语调平稳,“我女儿现在每天平均洗澡二十次,身上都被搓烂了,嘴里一直呢喃自己很脏,怎么都洗不干净。你知道这是谁干吗?”

    我说知道。

    他双目阴狠,“你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我说知道。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是呢喃,是低语。

    马上有人过来,把我推到在地,我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看见有人拿着手机正在拍摄,紧接着有人压过来,很是粗鲁,我的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而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我想哭,但没有眼泪,只能认命般闭上双眼,任人宰割。

    这是以牙还牙。

    男人进行到一半,突然孙文振说,“子彦来了怎么不进来?”

    陈子彦轻笑,在宽阔的仓库格外悠长回荡。

    他迈着小步,缓缓而来,“孙伯伯找我,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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