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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

    他牵我坐在沙发上,说已经吃过了。我喊了佣人,让她准备切些水果端上来。

    陈子彦的大拇指在我手背来回摩挲,不经意地说,“听说前几天孙飞飞来过?”

    “嗯,她来找我聊天,待了一会就走了,时间不长。”

    他抬眸凝视我,“以后少见她。”

    我没问原因,说了声好。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唇边的轻吻,“她很危险。”一会他的唇碰上我的唇畔,他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我推着他的胸膛,看见佣人们已经自觉转过身子。他感觉我的不专心,咬了一下唇,我蹙眉,刚张开嘴,迎接我的就是一阵急风骤雨。

    两天后突然从茯苓路传来消息,孙飞飞流产了,凌晨一点,陈子彦冒雨赶回了茯苓路。

    这一夜,我的心始终惴惴不安。

    果然,第三天有人冲进别墅,带我去了茯苓路。孙文振翘腿坐在沙发上,神情阴冷,崔姨站在旁,看见我进来,开口说,“老爷,小姐前几天只去过江水路,再没出过门一直在家。”

    孙文振冷声,“飞飞见了你之后就流产了,李小姐作何解释?”

    “我没什么解释的。”我很淡定,“不过孙董也是聪明人,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您会做吗?我虽不是太过聪明,但一定不傻,如果真要害她,会如此大张旗鼓吗?况且我根本不知道她怀孕的事。”

    崔姨插嘴,“你还狡辩,小姐的生活饮食都没变,只去过你那,你还不承认,我看你……”

    孙文振扫了她一眼,崔姨立马闭上嘴。

    他慢悠悠说道,“你的话也在理。那你说说,不是你,会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

    孙文振哼笑声,“我这个人一向看重结果,至于过程,基本是忽略的。不过有时候屈打成招也是一种可行的办法。”

    马上过来两个人钳制住我的胳膊,我稍作反抗,有人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孙文振淡淡说,“识相的人才能少吃点苦头。”

    “不是我做的,我说什么?”

    又有一巴掌扇过来。

    这次我咬紧牙关,不做解释。

    马上第三巴掌就要落下来,突然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我听见一声岳父,是陈子彦。

    他缓步走近,睨了我一眼,坐在孙文振旁边,“岳父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肝火旺可不利于身体健康,您还是消消气。”

    孙文振说,“我外孙没了,你说我怎么消气?”

    他淡笑,“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吗?若是岳父能拿出来,我一定不袒护她,把她交给您,任由您处置,若是没有,还请岳父不要一时冲动,坏了和气。”

    孙文振冷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陈子彦说,“岳父说笑了,我自然是不敢的。不过口说无凭,只有拿出证据才能算数,你说对吗,崔姨?”

    崔姨的头垂的更低。

    “既然如此,人我就带回去了,若是岳父找到证据,再来带走她也不迟。”

    说完肖诚就要带我离开,可两个硬汉就是不松手,视线看向孙文振,一副没有主子开口,坚决不放手的样子。

    陈子彦冷哼,“我竟忘了这别墅是姓孙还是姓陈呢?”

    孙文振说,“子彦,你最好不要触碰我的底线。让这个女人跟着你,是飞飞求我,我才答应的。如今她害死了我的外孙,我自然是不会罢休的,今天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爸爸,不是慕一姐姐做的。”

    有佣人搀着孙飞飞楼上下来,她面色苍白如纸,人也单薄了些,刚开口就红了眼眶。

    崔姨立马迎上去,“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下来了?这流产可是个小月子,是不能见风的,你快回房间去。”

    孙文振命人把我带出去,我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在客厅里说了什么,反正是过了会,他们就放我离开。肖诚送我回了江水路,佣人替我敷了冷毛巾,一会又用鸡蛋滚了滚,那炙热的烧疼才退去一些。

    肖诚临走时说,“李小姐,陈总最近可能比较忙,他让我转告你,最近少出门,静静呆在家里,过几天他会回来。”

    我躺在被窝里,睁眼到天亮。

    孙飞飞怀孕了,流产了。

    真是可笑。

    我在静谧中的黑暗中的呵笑出声。

    一周后,娱乐城的施工现场突然倒了一面墙,砸中了两名施工的民工,听说还是重伤,正在icu急救。本来事情被包工头压下,可偏巧有个记者正好在附近采访,目睹了事发过程,追查此事才得知,工程用的砖头和砂石都不符合标准,这才酿成事故。

    此条新闻一经报道,立刻引发民愤,和相关单位的关注,娱乐城项目被勒令停工,重新进行招标。

    同时长康的股价接连下跌,因为是和陈子彦合作,天城的股价也受到波动。

    晚上,我睡了一觉醒来,嘴里发苦,准备倒杯水喝。刚把灯打开,就看见陈子彦翘腿坐在沙发上,我被吓了一跳,差点连被子也摔了,“你回来怎么不开灯?”

    他似笑非笑地凝视我,“这事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