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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卑微而危险的举动。

    晚饭时间已经过了,菜热过三次后,仍不见陈子彦回来,佣人问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我注视着紧闭的大门,说不需要。

    又过了半小时,已经是夜幕沉沉,我让佣人把菜倒了,上楼回了房间。

    这一夜陈子彦都没回来。

    而我睡得出奇安稳,没有噩梦。

    早起后,我遛狗吃早餐,看电视吃午饭,生活无聊到形成固定的模式,每到一个时间点我就干另一件事情。

    三点钟我准时回房午睡,刚睡了没一会,就听见佣人敲门,我翻了个身没理会,佣人又敲了几下门,“太太,先生的父亲来了,正在楼下等你。”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谁来了?”

    佣人又重复一次,“先生父亲,陈老先生来了。”

    我忙穿好拖鞋,“我马上就下来。”

    我换了身稍显庄重的衣服,感觉气色不好,还淡淡涂了点口红,直到对镜满意才下去。

    陈天进坐在客厅,他穿着蓝色格纹衬衣,鬓角处略有几分斑白,双目柔和带着一丝凌厉,总体来说是和蔼可亲的。

    他看见我,抿唇浅笑,算是打招呼。

    我格外紧张,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黏腻到我的心间。

    我纠结了半天,不知如何称呼,最后喊了声,“陈董。”

    他示意我坐下,打量了我几眼,“你现在住在这里?”

    我点头。

    “你们认识多久了?你认为他是怎样一个人?”

    我抬眸,对这个问题有几分意外,但还是老实回答,“我们认识有一年多。至于他是怎样的人,说实话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陈天进笑了,带起眼角的皱褶,“这孩子自小深沉,从不轻易表现他的喜怒哀乐,明明他很喜欢某样东西,却总是装做不喜欢,甚至讨厌。可能从小的生活环境,导致他没有安全感,信任感。这点怪我,以前我总忙于生意,疏忽他们母子,后来他母亲死了,他和我更加生分,有时候连一句父亲都不愿意叫。我知道在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母亲。”

    “人要是犯了错,不管怎样弥补,都是无法缝合的遗憾。”

    突然他感慨一句。

    他的脸上似是忆起往事,似有几分悔意。

    可前程往事皆成云烟,单凭后悔更无法追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

    他顿了下,生出几分威严,“你要跟在他身边,我没意见,但你要记住,他是已婚的身份,这场婚姻是最适合他的婚姻,你的存在绝对不能破坏它。飞飞是个善良的孩子,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妄图索取其他不属于你的东西,她也是能容忍你的。当然你也要做好,一辈子见不了光的准备。”

    我这才明白他突然造访的目的,原来是警告。

    我莞尔,“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更从没想过逾矩,这点您可以放心。这个世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过得好。”

    他很欣赏我,“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为什么愿意跟在子彦身边,以你的条件,绝对可以找个优秀的丈夫,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笑道,“大概因为他是陈子彦吧。”

    “你爱他吗?”

    最近总是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爱他吗?我不知道。

    我缄默。略思索片刻刚要回答,突然有脚步声渐进,很熟悉,是陈子彦。

    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挽起袖口,漫不经心说,“父亲怎么来了?有事吗?”

    陈天进说,“你许久未回家了,听说你住在这里,我来看看。”

    陈子彦淡淡说,“父亲看完了就可以回去了。”他转头对我说,“你先上去。”

    我朝陈天进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他们父子的恩怨我不想参与,可禁不起好奇心驱使。

    我躲在楼梯转角口,离的有些远,说话声听不清,两人似乎有轻微争执,不一会就听见有人离开。我轻悄悄地跑回房间,刚坐下一会,气还没喘匀,陈子彦就推门进来,他脸色阴沉,一把撕开领带扔在床上,点了支烟问我,“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几个问题,说他同意我跟在你身边,但要我安分点,不要招惹孙飞飞。”

    他冷笑声,深吸了一口烟,“你没问他,什么是安分点?”

    我颤了下睫毛,“其实他也是为我好,毕竟我太招摇了也不好。身为情妇还是要有点情妇的自觉性。”

    他睨了一眼,冷哼,“李小姐对自己定位倒是准确。”

    我挑眉,不置可否。

    我下楼切了点水果,刚要端回房间,就看陈子彦已经穿戴整齐下楼,我叫住他,让吃点水果再走。他没回头,只说不用,便大步离开。

    我一个人吃完一盘水果,有点撑,就在院子里散散步,一会手机响了,是孙飞飞发来的短信。

    一个月后,突然从监狱传来消息,芯一从梯子上掉下来,正在医院急救。接到消息时我正在院里剪花,剪刀径直从我手中掉下来,幸亏佣人眼尖,拉了我一把,剪刀才没砸到我脚上。

    我神情一片迷茫,嘴里呢喃着,“芯一在急救。”

    几秒钟后我恢复镇定,换了身衣服,叫上老魏直奔医院。我在手术室门前坐了没多久,白良石就匆匆赶来,他坐在旁,低声安慰我几句。

    我始终垂着头。

    许久,手术室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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