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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停顿了下我又问她,“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突发心脏病呢?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她小声说,“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知道我和苏凌的事,还发了几张那晚我们在床上的照片,我看完很害怕,突然间就晕过去了。我也很奇怪,我平时调理的很好,也按时服药,根本不可能这么脆弱的。我怀疑是有人换了我的药。上次苏凌哥哥的事也是这样,我明明看见他在那的,可等我去了,却什么都没有。”

    我很肯定,“你身边应有内鬼,这个人不仅监视你,而且想让你死。”

    她眸眼里是恐惧,低声呢喃,“我很害怕。”

    我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你应该告诉你爸爸。”

    “以前我说过一次,爸爸很生气,把我身边的人都换了一遍,后来别墅的佣人都是三个月换一次,是爸爸亲自挑选的人。”

    “和你最亲近的人呢?”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崔姨是爸爸的人。”

    我默然,刚想说话,就见孙文振推门进来,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他忽略我,径直走到病床的另一头,笑着拂去孙飞飞额前的碎发,爱怜地摸了下她的头,“今天感觉还好吗?”

    孙飞飞仰头,“爸爸,我想和子彦哥哥离婚。”

    闻言,孙文振瞥了眼我,“为什么?”

    她说,“我不爱他,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没脸再和他在一起。”

    孙文振好言相告,“飞飞,婚姻不是单凭一个爱字,有时候门当户对也很重要,你还天真,这世间爱不能解决温饱,生活的琐事会压垮你,你记得贫贱夫妻百事哀。你说你对不起陈子彦,那他对得起你吗,他公开包养情妇,甚至长年累月留你一个人在茯苓路,应该是他对不起你。”

    他叹息,“你们暂时不能离婚,等时间到爸爸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是爸爸惟一的女儿,爸爸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孙飞飞瘪着嘴,垂眸缄默。

    一会才低声道,“爸爸,那你放了慕一姐姐吧。”

    “我自然会放了她。”

    孙文振用眼神示意了下,有人恭敬地请我出去,刚下楼,他们就用绳子绑住我的手,我挣扎着,甚至大喊大叫,可那人力气大的很一会就将我制服,用胶带粘住嘴,扔在车的后座上。

    车缓缓从医院驶出,在门口,我看见陈子琰彦常开的那辆车驶进来,我用头碰着玻璃,嘴里呜呜大喊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他的车窗玻璃打起来,他没看见,也没听见,很快就开过去。

    我扭头看着车子逐渐消失,嘴里仍呜呜喊着,热泪泛滥。半路上我被蒙上眼罩,我不知道车子开向何处,好像过了很久,车终于停下,我被关进了一间地下室,里面开着一盏橘色的灯,柔和而静谧。

    有人替我解开绳子,一会还有人送来饭。

    我很平静,再没哭闹,吃完饭就静静坐着,我的手机不知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时间,也联系不到任何人,我敲了敲门,想问问时间,那人不耐烦地说了句不知道,一会又扔进来一块手表。

    晚上七点三十八分。

    我盯着手表,直到凌晨一点十二分,门被打开,孙文振走进来,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长腿交叠,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说说,你是受谁的指使来接近飞飞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端坐在椅子上,挺直脊背,“没有人指使我,是她主动来江水路找我的,佣人们都可以作证。”

    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你是李至临的女儿,那你应该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他对我的身份了如指掌。

    我淡定,“知道,他们出车祸死的,很惨很惨。”

    他哼笑,“识相的人就应该躲的远远的,再也不掺合这些,毕竟留一条命不容易。”

    我大胆地说,“我很识相,可有人三番五次想要害我,尤其是让您误会我,很明显,有人想借您的手除去我。可您好像每次都会上当。”

    “哦?”他挑眉冷笑,“你的意思是,你比我看的通透?”

    “不是,我只是陈述了事实,我和您怎敢相比。”

    他略微思索片刻,“有时候,人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赞同我的认知。

    我小心问,“那孙董会上当吗?”

    他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大步离开。

    我躺在床上,思及此处,感觉好像都有人为我们设定了一个连环套,目标不仅是我,更是孙文振。

    之后几天,有人会按时送来三餐,还有一本书,每天的书都会不同,很快桌子上已经摞起五本书,可孙文振却再没来过。

    这晚,我躺在床上假寐,有人进来送饭,我让他放在桌子上,可他没走,反而叫了声李小姐。

    我猛地坐起来,朝门外望了几眼,警惕地看向他,“你是谁?”

    他很淡定,没说话,掏出张纸条夹在书里,放在一摞书的最高层,转身就要走。

    我压低声问他,“你是谁的人?”

    他说,“我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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