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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烟,往窗外一看,“他妈的,巡捕来了。”这时坤哥在外面大喊,“巡捕来了,把这娘们也赶紧给我带到三楼去。”

    哥哥一脚踹开弟弟,弟弟赶紧站起来提好裤子,两人手里提着刀,拖着我直接上了三楼,扔在一间破旧的厂房里。我用力挣扎着坐起来,靠在一堆木材上喘息,然后我在墙角几团蜘蛛网那里发现了身着婚纱的孙飞飞,她闭着眼,像是在昏睡。

    我喊了几声她,好一会她才睁开红肿的双眼,视线移在我身上,立马红了眼眶,哽咽着,“慕一姐姐,我害怕。”

    我安慰她,“别害怕,巡捕已经来了,我们一定会得救。”

    这时外面警报声不断,巡捕已经拿着喇叭大声喊着,哥俩从门外提着刀进来,哥哥抓着我,弟弟抓着孙菲菲,提到窗户前,用刀子抵在我们脖颈间。

    这是一栋废弃仓库,窗户很低,根本没有玻璃,我有恐高症,往下一看,腿有些发软。

    风吹乱我的头发,我看见陈子彦站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堆持枪警|察,他还穿着礼服,不过领口的蝴蝶结歪了很多。他抿着唇角,视线落在我和孙飞飞身上,风太大,离得太远,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是弟弟是慌乱还是什么,他的刀割破孙飞飞的脖颈,有鲜血渗出,他对巡捕大喊,“你们赶紧准备五百万,还有一辆车来,要不然我就杀了她们。”

    随后赶来的孙文振立马慌了,他夺过陈子彦手里的喇叭,“好,好,我们马上准备,你先别激动,把刀收起来。”

    这时有一队巡捕贴着墙角往过走,正好被哥哥看见,他立时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上半个身子探出去,他抓得很松,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冷风呼啸,我颤抖着身体,紧紧闭着眼。

    哥哥挥舞着刀子,乱喊,“你们放下枪,退回去!”

    陈子彦阴着脸,让警|察退回去,可孙文振不愿意,最后为了人质的安全,警|察还是退了回去。

    就这样僵持过了半个多小时,哥俩有些慌,不断催促着问钱和车怎么还没来?警|察不断安抚着。我的上半身已经发麻,感觉动不了,孙飞飞脖颈间的鲜血被风吹干,形成一道血痕,她趴在窗沿上嘤嘤地哭着。

    弟弟嫌烦,给了孙飞飞两耳光,她双颊红肿,不敢再哭,胆怯地垂下头,瑟缩着肩膀。

    倏地,弟弟猛然倒下,只见他胳膊上个洞,鲜血汩汩往外流,紧接着门外冲进来三名特|警,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哥哥开了一枪,他松开我倒下去。

    可弟弟跌倒之前推了把孙飞飞,眼看着我们两个同时就要掉下去,我还清醒,大喊了一声救孙飞飞,她婚纱裙摆长,被特警一把抓住,而另一名特警的手滑过我光滑的裙摆,什么也没抓住。

    我从三楼掉下去,胳膊正好扎在草丛里一块木板的钉子上,霎时,血流奔涌,疼痛将我撕裂,眼前似有雾气弥漫,我看不清天空,看不清高楼,更看不清一脸惊慌跑来的陈子彦。

    他惊慌吗?

    不,他不。

    我双手仍被束缚着,鲜血染红了碧色裙子,他冷静地对随后而来的肖诚说,“打120。”然后蹲下身子,似乎想抱我起来,身边的巡捕拦住他,“先别动,她身上可能还有其他伤。”

    我双目浑浊,张了张干涩的唇角,想说我没事,可什么也说不出来,胸口起伏,急促地喘息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鼻尖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胳膊用厚厚的绷带缠着,不敢动,一动即是钻心的疼痛。我动了下手指,头顶马上有一片阴影笼罩,陈子彦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良久,才淡淡说道,“你醒了。”

    他用棉签蘸水润了下我干裂的唇畔,“李小姐真是伟大,生死关头,不想着自己,倒想着她人。”

    “她对你很重要。”

    我声音嘶哑,且压的很低,陈子彦没听清楚,垂下头问我,“你说什么?”

    我刚要重复,就见病房门被推开,孙飞飞仍穿着婚纱,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几道泪痕,扑过来就要抱我,半路上被陈子彦拦住,他指了下我的胳膊,“她受伤了。”

    孙飞飞瘪嘴,委屈地叫了声慕一姐姐。

    我们两个简单说了几句话,我就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粥,陈子彦坐在一旁沙发上看报纸,佣人见我醒来,忙打高病床,要喂我喝粥。

    我先去浴室洗漱了下,好在只有胳膊受伤了,其余部件都是好的,生活基本能自理。佣人喂我喝完粥之后就走了,我躺在床上对陈子彦说,“是许苒。”

    他抬头,刚下报纸,示意我接着说,我把来龙去脉大概说了遍,“许苒现在有些变态,你身边的所有女人,她都不想放过。”

    他喝了口水,“那哥俩已经承认,没有人指使,他们因为贪财才绑架了你们。”

    “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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