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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下蹦出几条热门新闻,我点开一看,都是和孙飞飞有关。

    是几段堪称禁片的视频,但是视频已经被官方和谐,有好些照片流出来,男人倒是打了马赛克,而孙飞飞的脸可是高清,连她的神情都很一清二楚。

    长康公关部反应很快,否认视频的真实性,并表示已经报警,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

    可晚间就有媒体拍到孙飞飞入院急救的照片,算是间接印证此事的真实性。

    第二天,雷浩打听到消息,孙飞飞这次心脏病发很严重,昨晚抢救了一夜,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单,孙文振连夜召集了北城心外科的专家,会诊了半夜也没什么结果,这会还昏迷着,这次怕是不行了。

    我有小小的惊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脑中徘徊着一个念头,孙飞飞要死了。

    我有点高兴,又有点无措。

    她死了,陈太太的位置就会腾出来。

    结果晚间就传来消息,孙飞飞转醒,病情有所好转,视频的事情也被长康压下去,没什么波澜。我本想给陈子彦打电话问一下,可是转念一想,觉得是多此一举,人家夫妻的事情我还是少插手为好。

    之后几天,孙飞飞的消息源源不断传来,她的病情逐步好转之内的,不仅如此孙文振的股票也有所上涨。年底,长康的年会阵势很大,邀请了很多合作伙伴参加,中洲也在受邀之中,我没去,让公司的副董参加。

    最近一段时间,我还是低调为好。

    元旦的这一天,我陪着芯一在病房跨年,看着电视上直播的跨年晚会,觉得欢闹这种心情已经离我很远,我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激情,过完年我就二十九岁了,即将迈入三十岁,那是女人的一个风水岭。

    我看了一半跨年晚会,就去看白良石,零点的那一刻,我看着漫天闪烁的烟火,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虔诚地许下心愿。

    我给陈子彦发了条新年短信,他没回复,他应该很忙,或许连回短信的时间都没有。

    元旦的假期刚过完,就有一条新闻,公安联合边检破获了一起大型军火走私案,其中牵扯到本市的一家著名企业。这条新闻刊登没多长时间,就有媒体曝出,走私案涉及的企业是长康,甚至还说长康的董事长孙文振已经被有关单位带走调查。

    我放在抽屉的手机叮的响了声,我点开短信看了遍,然后删除,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回原处,又拿起桌上的手机刷着新闻。

    一会,林嘉生打电话给我,他笑着说,“白太太有没有看新闻?今天可是有一条大新闻。”

    我翘唇笑着,“当然看了,要恭喜林先生得偿所愿。”

    林嘉生说,“同喜,同喜。要是没有白太太帮忙,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应该是白太太的功劳最大。”

    我说,“林先生就别谦虚了,你也是功不可没。等事情尘埃落定,我让你见见真正功劳大的人。”

    当晚我收到陈子彦的短信,只有简单两个字,恭喜。

    我也回了两个字,同喜。

    那边再没任何回复。

    孙文振被抓,孙飞飞又是生死之际,不用想,他现在应该是很忙。

    一周后,官方发布消息,证实长康集团的董事长涉嫌军火走私,证据确凿,已经被逮捕,案件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

    当天长康的股票大跌,等收盘时已经跌停板,几个重点项目也受到波及,之前的合作商纷纷表示要终止合作。这波未平,另一边风波又起,长康被人举报偷税漏税,涉嫌做假账,才举报没几个小时,有关单位火速成立工作组,入驻长康进行调查。

    一个月之后,在陈子彦的运作之下,我在羁留病房见了孙文振一面,他整个人浮肿的厉害,头发一片雪白,脸颊的皱纹层层叠叠,整个人老态乍现。

    他看见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捂嘴咳嗽了几声,才道,“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现在想要见你一面,可是不容易。”

    孙文振冷笑,“有陈子彦在你背后,你还有办不成的事情。”

    我说,“您的女婿是个这样的人,您难道不清楚吗?”

    孙文振说,“我的女婿是个怎样的人,我当然一清二楚,他是头豺狼虎豹,还野心大的很,妄图在森林中称王。他不是想要长康吗?我哪怕是毁了长康,也不让他得逞。”

    我淡淡说,“您毁了长康不要紧,可您毁了自己女儿。您明知道他是头豺狼,可您还是把女儿嫁给他。”

    孙文振冷哼,“白太太不是也一样,你明知道陈子彦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是爱上了他。”

    我说,“我爱他和他是怎样的人没关系。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陈太太的位置不是我能高攀的,又有我爸做的事情在那明摆着,我们两个的结局,我早就猜到了。”

    “这点孙董不是一清二楚吗。那件事情可是你策划的,还有我爸妈的车祸,不都是你的手笔吗?难道孙董这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