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 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五十五回 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2/3页)

其间厉害。他纵有神力,已被天界暗赋许多保身之术,也经不住岁月消磨,更何况离与还是流落罪妖呢。

    “你看这个,”赵访陌掏出赵老太太给她的言辞俱厉的信来,递给吴骨错看:“我便是为这个,去求了一道圣旨,多半还恰巧正遂了我爹的愿求,求来了,就挨了打,你说冤不冤。我现下,走不了,我即便回复了飞鸽传书,又怕日久,又怕飞丢或被射,总体不放心,你若有快些的又妥善的法子,代我快些将皇帝准允的旨意递到月婳赵家去吧,晚了,我怕芷兮遭不测。我知你跟我同般怜惜她,虽说知道你会恨我,凭白穿针引线,都是为我作姻缘,但是,除了你,我也找不出第二个更可靠的托付之人了。”

    吴骨错展开那信,气得恨不得上天请了雷神,劈死了那赵老太的好,可惜,连访陌这神体,都不能去请神了,他一介罪妖,也只能想想了。因实在紧急,他接了访陌从襟中掏出的圣旨来,往怀里一揣,说:“你且放心,这天底下,谁都休想负了芷兮。”吴骨错五百里加急,跑死了一匹马,到了月婳赵家,宣了皇帝旨意,便厉色对赵老太太说:“荆芷兮,你们谁也休想动她半毫。她即日,便跟我赴京,她的婚事,也不劳你这个外祖母费心,她若心里想嫁谁,我替她操办。”

    说着,不容分说,他已将芷兮,抱到马鞍之上,他翻身上马,坐在芷兮身后,双手环过她,拉着马辔,绝尘而去。荆芷兮那一刻,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想来,自从骨错认出了她,便无一时一刻,不是在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一心一意,无不只想护她,无恙无伤。

    马儿穿过绿意萦绕的柳林,穿过花香浓郁各自争妍的花径,昔日久违的那种田园自在驰骋的无忧无虑,又浮上二人心头。走不多远,骨错怕她累着,便扶她下马,在花前席地而坐,吃些糕食。局促之下,情景之中,骨错看着花下芷兮醉人的容颜,情愫在心中澎湃,他脸上顿时一片赤红,忙忙起身,顾而看向他方。

    “骨错,你在看什么。”荆芷兮见他总是眺望远处,还以为有月婳赵家的追兵,傀儡辖制惯了的人,都有这种摆脱不了的紧张感,也可称之为‘奴性’:“可是月婳家的派人来追了。”

    骨错不想自己越是躲情,克制着自己,要记得她是许婚之人,要与她生分,反倒越是增添了她的莫名的不知埋藏心里多深的不安和忧虑。骨错又怨起自己来,顺而从树枝上,摘下一朵开得最娇艳的杏花,别到她的发髻上,笑着把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她道:“你是曾经在那个家里受了多少气,才如此不安。”然后,他坐下来,和她并排,就和她肩并肩,说:“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

    他这一语,才让荆芷兮安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依着他的肩膀,靠一靠,仿佛那样,她便有了安全感似的,但是,她不敢。她只是转过脸来,看着骨错的脸,然后嫣然一笑:“哪个女子,若将来嫁给了你,定是个有福气的。”

    “那个女子,也可以是你。”吴骨错禁受不住她看着他笑的样子,美得让他心慌,而意乱神迷。平时的骨错,是如何理性而深沉的男子,但是每逢遇了她的事,总是乱了几寸手脚。

    “你不要说笑了。”荆芷兮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低声说道:“我是许了赵家的人。”

    吴骨错的心,如遭受了电击,痛苦而近乎发狂,这话他本知道,且极力避讳,可是听着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无法接受地难过。他猛地,将荆芷兮揽到自己怀中,然后嘴唇覆到了她的唇上,他拼命地吮吸着她唇间如同花香一般的芬芳,吻到她几乎窒息,芷兮被骨错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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