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兄友弟恭细作苦

    第七十一回 兄友弟恭细作苦 (第2/3页)

儿迎亲时,贾黛儿是否因为他未扶稳,曾经趔趄?”

    荣王思索起来,忆起当日确实是赵孟启笨拙,未扶稳了贾黛儿,她脚下曾一滑,长袖确曾拂过脸面,之后,便一朝毙命了,遂疑问道:“人人都说当朝新科状元骨错,辣笔文章,揭了皇帝阴谋加害亲弟的内幕,险些名落孙山,又因捐了裙带唐安安,才迷惑了昏君,让皇帝亲自视察贡院,还亲笔点了骨错的状元,他点骨错状元之时,便无疑是默认下了这宗罪,难道,事实不是如此么?”

    “我料定今科,必有诸多举子不畏强权,道出他们心中所谓的‘真相’,无非是借古讽今,讽喻当今圣上利用侄儿大婚,行削亲弟诸侯权利之实,所以,我本便有视察贡院之意,又恰逢安安一请,倒给了我一个恰当的台阶,好去。”皇帝义正辞严说:“我去后,阅览过的,绝非骨错一人之文,而是全部。我料想的不错,很多人,文中打了我的脸。只是,莘莘学子,虽都有侠肝义胆,但是,只有骨错一人,明察秋毫、鞭辟入里,道出了真正的隐情。所以,我钦点他,重用他,升迁他,都不是因为裙带,而是他胸中的文韬武略、真才实学。”

    “那毒,到底是谁下的?”荣王闻言,稍有动容,故也想借此机会洗刷自己的冤屈。

    “恰如骨错之言:‘渔翁看似皇帝,却不是皇帝。真正的渔翁,大隐隐于市,正在朝堂幕后,且看今后,谁处心积虑将致荣王于死地,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得此凶手!’”皇帝向荣王引用了状元骨错交给贡院的答卷的最后一句话。

    皇帝说完,转向骨错道:“骨错,状元大人,此时此刻,我必不杀亲弟,也便正是你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时了,你且告诉荣王,也告诉在座的所有人,以及天下,为我兄弟,都洗刷了这冤情吧?”

    “此人,是细作,”骨错道:“荣王暗结叛网之时,是谁一次一次,告密于皇帝?那人便是了!”

    “细作?!”荣王再次怒不可遏,方方平息的戾气,再次咆哮起来:“你还说你不是假仁假义,你居然在我府里安插细作?!”

    “不,不,”皇帝手中的黄冕,掉了。他不知如何解释,或者说,他并不想解释。牵扯到的人,是他心疼的人。

    “说啊?!你倒是说啊?!”荣王狂笑,“被你信任的状元,当今最年轻的吴阁老,当场戳穿,是不是手足无措了?”

    “我非你所意。荣王不要再错怪自己的兄长了,”骨错替皇帝辩解道:“陛下不愿说,不是他有错,而是他有想保护的人。不止是你,还有那个细作。那人,恐怕,是荣王至亲的,也是陛下至亲的。”

    “至亲?”荣王想到他兄弟虽然都姓赵,二人曾经流浪漂泊,父母双亲如今早已亡故,更遑论偏远的其他皇族,转念一想,猛然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难道,难道,是……?”

    “对,就是我!应该是我!”独孤寒,荣王的三王妃,走了进来。

    “寒儿?!”荣王、皇帝,同时喊道。一种情深,两处闲愁。

    “为什么?”荣王和皇帝,再次异口同声。问的同样凄切。

    皇帝看看荣王,让他先说,荣王便向独孤寒问道:“你我青梅竹马,我待你,当作至亲之人,你为何要害我?”

    “那是你觉得,”独孤寒眼中的寒光,和她的名字一样,冷。“我与与莒(皇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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