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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牛铃的心思一样。她说:“其实这几个月来,我都在侧面观察你们,我总觉得你们是很般配的,我看你们做事情都是那样的默契,那样的扣得起手。所以我心里一动,就这么想了。这就看你自己怎么说了。”
她看着牛铃说:“你自己拿主意吧,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找个机会给李玉林说说。要是你不愿意,也就算了,那就只有看你各人今后的造化了。”
牛铃心里很激动,她就是不好说出口,最后她还是说:“那就看着办吧,现在也只有我们在说,那还不晓得他愿不愿意耶,他要是不愿意,还不是空说了的。”
这时李芳芳就说:“嫂嫂的这个意思也就是没得意见了哦,那就好了,我也同意妈妈的想法。我明天就跟李玉林哥哥说去,我想他是不会有意见的。”终于,李芳芳此时露出了笑脸。老妈妈却点着她的额头说:“你这个死丫头,这哪是你该管的事。你各人管好你自己,你这个没有长进的东西。”她是在指她读书不认真。她又咳,但是她脸上的愁云清淡了很多。
这天晚上又伤心又谈顶梁柱的问题来了,桌子上生日蛋糕上的蜡烛都忘记了吹,任由它流遍了蛋糕,蛋糕也没有吃,也没有人去管它。小李斌在一阵痛哭后,就沉沉的睡去了。这几个人各想着心事也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牛铃每天早上都是一早起来先把饭煮好,再把儿子喊起来吃饭,他吃了饭各人去上学,因为学校很近。他现在已经在上一年级了,他是差点七岁就上一年级的。
然后她就洗衣服做家务。等两个老人家睡个自然醒起来梳洗了,她(他)们三个人再吃早饭,反正是一天在家里又不赶时间的。
李兴爸爸除了腿不方便,倒是还没有什么。他一天就是杵着拐杖在坝子里走走,走累了又在藤椅上坐坐。
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李兴妈妈,牛铃也叫了很多次让她去大医院认真检查一下,她却老是说这个**病就只有这样子了,医是医不好的,死又死不了,她是怕在大医院这么照那么看的,真正要是照出个啥子来,吓都吓死了。所以也拿她没有办法。
李芳芳倒是每天很早起床就跑了,她读跑校要忙着赶公交车,晚上也赶车回来。听她自己说的,她读书的成绩并不好,她说她只有小学还可以,到了初中,成绩就逐渐逐渐的往下降了,读到高中就更不行了。这成绩一不好要想往上爬,那就更难了。所以,她现在都是在混时间,她说把这高中混满了事。
这天,李玉林来上班,其实他上午上班,是根本没有要求时间的,因为上午一般都没有要紧的事情,就是九点十点来都是可以的。只要自己清楚家里备的各种各样菜品,知道哪些该添的哪些该买的就行了。当然是,除了地里可用的菜品,其它该添的还是李玉林骑车去买。所以,这个生意只要是有了头绪,也还是不忙人的。